这一声，将顾枝栖和苏蕴聆都唤回神了。
紧接着，一声、两声……
一声接着一声，甚至还有两三声同时炸开的声音。
顾枝栖听到动静，眸色微微动了动，看着苏蕴聆道：“哥哥，你在古武界吗？”
“嗯。”苏蕴聆下意识地应了一声。
然后，便见顾枝栖弯着眉眼笑看着他。
不知道是不是苏蕴聆的错觉，他感觉小姑娘的笑意里带着几分坏。
“我怎么记得，除夕那天哥哥说古武界禁烟了来着？”顾枝栖瞧着苏蕴聆，饶有深意地问道。
苏蕴聆：“……”
虽然知道可能会翻车，没想到翻车会来得这么快。
苏蕴聆轻咳了一声，道：“许是解禁了。”
顾枝栖点了点头，一副信了的样子，不过，说出来的话却是，“但是年初一早上，我看见云修在除夕夜发了朋友圈，嗯，是放烟花的视频。”
说着，慵懒朦胧的眸底染上几分真诚，看着苏蕴聆道：“他除夕夜没在古武界过吗？”
苏蕴聆：“……”
苏蕴聆默了好半晌，才轻咳了一声，道：“不早了，你该睡了。”
顾枝栖闻言，暗暗啧了一声，不过还是对着苏蕴聆道了一声晚安。
苏蕴聆那边也温声道了一句晚安，然后便火速挂断了电话。一大早，叶里里就醒来了，然后发现自己睡在沙发上。
看了一眼在床上酣然入睡的顾枝栖，又看了看自己身下的沙发，叶里里心情复杂了那么两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