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也高兴地道,“是,太后,妾身也相信,皇上一定会好起来的!”
慕容俊被她们两个高兴的心情所感染,也难得地继续笑道,“母后,这可都是心屏的功劳哦,她一直天天给儿臣按摩双腿,儿臣才会有了感觉。”
“俊儿说的是,”太后喜笑颜开,赞赏地摸摸贤妃的脸,像慈母对女儿一样,“哀家也看出来了,贤妃是个懂事的好孩子,有她在你身边照顾,哀家很放心。”
贤妃不安地道,“太后言重了!妾身只是做好份内事,不敢居功。”
“贤妃,你就别推托了,”太后眼里闪着希冀的光,“你就照顾好俊儿,待他好起来,你们赶紧替哀家生个皇孙,哀家就无所求了。”
好端端的,太后突然说起这个,贤妃顿时羞的无地自容,“太后取笑了……”她只想着服侍好皇上,生什么皇孙的,可从来没想过。
太后正色道,“这是事关大燕的大事,怎么能是取笑呢,哀家是说真的。俊儿定能好起来,贤妃,你与俊儿既然心意相通,那生个皇孙也是水到渠成之事,有什么好害羞的?俊儿,你的意思呢?”
慕容俊把玩着双手十指,笑道,“儿臣自然是没有意见,如果儿臣好起来,当然是要跟心屏生儿育女,还用得着说?”
“皇上!”贤妃越发臊得要找条地缝钻进去了,这母子俩是怎么的,不好好高兴一下皇上好起来的事,居然都调侃起她来了,她还有脸见人吗?
“别急,朕好起来,一定会好好疼你,你气什么。”大概是看到了好起来的希望,慕容俊心情大好,越说胡说起来了。
贤妃简直要说不出话来,再待下去也是尴尬的要命,赶紧道,“臣妾去看看皇上的药熬好了没有,臣妾告退!”说罢急急地冲出门去,脸都要烧起来。
“哈哈哈!”慕容俊大笑,爱妃脸红的样子真可爱,像只红苹果,让他忍不住都想咬上一口。
太后嗔怪道,“你呀,才好一点就这么吓她做什么!收敛一点,别惊着了她,看你哪儿找这么好的可心人去。”
慕容俊忍笑道,“母后放心,儿臣心中有数。哦,母后可有五弟和雪钰的消息吗?”说到这件事,他心情渐渐沉重,笑不出来了。
太后也敛去笑容,叹了口气,“夜儿倒是让人送信回来,说他和雪钰都平安,让哀家别担心。唉!哀家怎么能放心呢,夜儿还伤着,万一着急起来,伤势加重,可怎么好!”
慕容俊暗暗又骂了南雪钰几句不懂事,嘴上还得安慰道,“母后宽心,雪钰医术超绝,既然五弟已经找到了她,那有她在身边,五弟的伤一定会没事的,母后别担心了,保重身体要紧。”
“哀家怎么能放心呢?”太后摇了摇头,满脸忧色,“原本还想着夜儿和雪钰终于修成正果,能好好在一起了呢,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夜儿在信上说,雪钰对他没变心,是安陵公主反对,所以要耽搁些时间。”
“哦?”这个慕容俊倒是不知道,闻言眼中精光一闪,“母后的意思是,安陵公主不同意五弟娶雪钰,所以强行带走了她?”难怪了,他就说雪钰既然是真心喜欢五弟,怎么可能不打招呼就离开,原来是因为这样!
“夜儿说是这样。”太后有些生气,“哀家就不明白了,雪钰跟夜儿对彼此都是真心,安陵公主为何要反对,还偷偷把人带走,这宫中都准备要替他们两个举行大婚仪了,安陵公主也是皇室中人,怎么连这点分寸都没有!”
原本宫中喜气洋洋,虽然时间上有点仓促,但该准备的还是都准备的差不多了,谁料俩人说不见就不见,原本的喜庆骤然被一种近乎诡异的气氛所替代,宫中人虽然不敢在她和俊儿面前妄论短长,但背地里还是有不少闲言闲语,说的很不像话,她怎能不气。
慕容夜眼里闪过一抹锐色,“母后,儿臣觉得安陵公主反对五弟跟雪钰在一起,应该是考虑到她和雪钰的身份。”
别忘了,雪钰也是大秦的公主,而大秦和大燕之间并不是那么亲密无间,上次大燕向其他几国借粮之事,他已听孙德佑说了,安陵清绝摆明了是要看大燕笑话的,两国之间虽然没有彼此对立,但如果结成了姻亲,很多事情就会因此而受到影响,安陵公主的意思,大概是不想两国之间真有事情发生时,雪钰留在大燕,会成为人质,让大秦有所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