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这么忍了不是洪涛的性格,他可以忍二代和官员,那是民不与官斗;但是他可不愿意谁都忍,什么叫欺负软的怕硬的,洪涛就百分百是,凡是他认为惹不起或者不必要惹的,他都能装孙子,还装的特别像,但是他不认为惹不起或者不能惹的人,他不光不会忍,还一点容人之度都没有,睚眦必报!
第二天,洪涛就吩咐韩雪和林笛,只要是对方来电话,就告诉她们,没有彩排、也没有演唱会了,让她们把谭晶送过来再说,其它一切免谈,而他自己则溜溜达达上学去了,原本他是和学校请了假的,现在他又不想请了。
“洪涛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白白浪费了一上午的时间,乐队、音响师、伴舞、化妆师、服装师……全都在等你一个人,你必须要给我一个交待,否则我会向公司如实反映你的这一切行为,由此带来的一切损失,将由你们公司担负!”当中午放学之后,洪涛溜溜达达的回到了新丽都,刚一进门,那位Cindy就从沙发上蹦了起来,也顾不上屋里还有其他客人,上来就是一顿香|港普通话,说得很是激愤。
“呦……洪涛,你这是招惹谁啦?人家都找到你老窝里来了,我刚才看到谭小姐了,她正在楼上呢,我听我媳妇说,你们要开演唱会啊,到时候可别忘了给我几张票啊,我们家那个闺女整天让她妈带着她来看你。”屋里的一位客人坐在那里和洪涛打了一个招呼,同时也是在提醒洪涛,有事去一边吵去,别在这里碍事,人家也是交了会费的,不是上这里来白看热闹的。
“没问题,到时候我给您闺女弄一张我的大海报,让她贴床头上,辟邪!哈哈哈啊。”洪涛也没去搭理那位Cindy,而是一边和那位客人臭贫,一边打开办公室的门,把门口的几位让了进去。
“你还没有回答……”刚一进屋,原本气势汹汹的Cindy稍微楞了一下,如果说外面的装饰就很显档次的话,这个办公室里简直就有些奢华了,先不说那些古香古色的家具到底是真是假,就连地上铺的,也都不是普通地毯,而是动物毛皮。不过她毕竟不是没见过市面的土包子,很快就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打算继续质问这个不遵守规定的家伙。
“歇会儿吧,你天天这么说话不累吗?我欠你钱是吗?还是我把你们家孩子扔井里了?怎么从机场开始,你就对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你是不是觉得你是个香|港人,能和我这个内地土包子说话,就已经算是很看得起我了?我劝你一句,千万别这样想啊,如果是因为钱的话,你一年的工资还不如我这屋里的几件家具多;如果要是因为能力的话,我写的歌已经唱遍了中国,包括你们香|港,而你没有,就冲这两点,你不该收起你这副很让人讨厌的嘴脸吗?”洪涛根本就没询问Cindy和其他几个人的意见,直接点燃了一根味道最浓郁的雪茄,旁若无人的抽了起来。
“可是……”那位Cindy也让洪涛这一顿话给说得有点不知所措了,她很想戳破洪涛的谎言,但是事实就摆在眼前,这个年纪不大的男人好像和她以前见到的大陆音乐人不太一样,比那个讨厌的林笛还难对付。
“没有什么可是,你有中文名字吗?请告诉我,除非你是外国籍,否则我没必要称呼你的英文名字,我再和你说一遍,这里是京城,到了这里,你是客人,你应该给予主人起码的尊重,更应该尊重主人的习惯,少和我玩假洋鬼子那一套。彩排的事情,我现在不能答复你,我打算下午再和律师研究一下合同的细节,如果合同里没有规定我必须参加彩排的次数,对不起,不光是我,连谭小姐都不能参加,这就是我对你的回答,听明白了吗?”洪涛还真不是故作姿态,他上午就给蒋女士打电话了,让她帮忙去找两位熟悉香|港这方面法律的人来帮自己再研究一下合同,看看是否真和林笛说的那样有很多漏洞。
“好吧,我的中文名字叫付美莲,目前担任谭小姐的经纪人助理,如果我之前的一些做法让您产生了误会的话,我可以道歉,但是请不要把个人问题和工作掺杂到一起,这样对谭小姐的未来会产生很坏的影响。”这个女人的气势稍微弱了一些,不过她骨子里还是没有低头,话里话外都是敷衍和威胁,只是略微的给了洪涛一个台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