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船长的时候,我会叫你佩洛船长,剩下的时间里,你就是我的奴隶!我说的每一个字儿都是法律,听见了吗?敢违反,昨天晚上就是例子。现在告诉我,我的奴隶何时能把她的完整主权交给我?”洪涛奋战了一晚上,也算没白费力气,终于算是驯服了这匹烈马,只要把她心底最隐秘的东西挖出来,她就一点儿抵抗的能力都没有了。而贝利维最隐秘的事情,就是她特殊的性癖好,这一点连她的现任丈夫也不清楚,所以她们两个已经很久没同床过,那种不上不下的滋味对她来说,还不如不做。
“不对,我是骑士,你是仆人!啪……如果我要提出离婚的话,那我的家族产业就要被分割,能不能再等一年,到时候分居的时间就够了。我很喜欢那座房子,小时候我父亲经常带我在院子里骑马,我不想它落在别人手里,也不想让别人帮我买下它。我要用我自己的能力保住它,那样对我才有意义,你已经剥夺了我大部分自尊,就给我剩一点吧。”贝利维刚反驳了一句,屁股上马上就挨到了重击,然后她就蔫了,变成了祈求。
“一年时间?太长了,我可等不了,超过一个月时间看到你还属于别的男人,我就等不了。这样吧,我先付你10年的工资,反正你要在我这里干一辈子了,早付晚付都是付。这些钱本来就是应该属于你的,这样没问题吧?”洪涛把贝利维从床上拉了起来,抱在自己怀里,帮她揉着被打疼的地方。像哄小孩一样开始哄她。
“我真不该上你这艘船……但是我又有点离不开你了,这是上帝对我的考验吗?”贝利维其实心里早就投降了,如果她还深爱着自己的丈夫,也不会在晚会上和洪涛**。从那时起,她的潜意识里说不定就已经知道了最终的结局。只是这个过程不是按照她的想法进行的。
“上帝他老人家可忙了,没功夫管你这些事情。来吧,先想一想我们的午饭该吃什么,打电话让他们送上来,我们就在床上吃,养足了精神。晚上我还得审问你别的问题。你平时和我说的话我都不信了,只有进行审问,我才能得到最终答案。”洪涛好像有点迷上了和贝利维玩这种有些变态的游戏,不过他不担心自己受到太多影响,因为他对什么东西都很难上瘾。新鲜劲儿一过,就烦了。
就和洪涛所说的一样,连续三天,他只露了两面儿,加在一起不足5个小时,基本都是陪着孩子们吃饭、做游戏和哄他们睡觉,剩下的时间全是在顶楼的套房里度过的。而贝利维更惨,她连房门都出不去。因为所有的衣服都被洪涛收走了。不过对于她来讲,这三天时间过得并不漫长,相反她还觉得有些短暂了。尽管在房间里她被剥夺了所有的尊严。但是压抑了十多年的精神终于得到了释放,让她觉得进入了一种新的生活状态。怎么说呢,有失必有得,其实失去的也不是完全,那只是一种男女之间的游戏,洪涛从来不真的强迫她。只要她不愿意,洪涛就会停手。不过这种情况从来没发生过。她自己已经沉浸在这种快乐中了,甚至希望洪涛对她再严厉一些。
不过她很快就要面临另一个考验了。5月底,老鼠超人号离开了停靠了一周多的港口,开始向东北方向驶去。它要进入中华造船厂进行大修,贝利维和洪涛也不得不结束这种秘密的禁忌游戏,重新转变成船东和船长,而且还不能和以前有太大的出入。这让贝利维很苦恼,尝到了甜头之后,突然没了,她每天看到洪涛之后,不再是拿眼角夹了,而是用眼珠子瞪。
就算她把眼珠子瞪出来,洪涛也不能带着她去自己的卧室里玩那些调调,虽然说拉达和辛格可以不用太避讳,但是那里现在已经成了孩子们的乐园,洪涛不想让孩子们过早的看都这种儿童不宜的玩意,尤其是这种超出了正常范围的东西。不过他也没整天干看着贝利维哀怨的眼神,他给两个人找了一个比较隐秘的空间,就是在那艘小潜艇里。于是大副经常会发现舰长突然失踪了,过一会之后又突然出现,身上还总带着一股子柴油和机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