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克建议:“真的,不一定非要住在大院给人看这贞节牌坊,人活世上就得自己开心,你也得让你妈开心,搬出来,去你外公外婆那住或者自己买个房都行,离开那个环境,或许让你妈改换一下思维,特别是你要先转换,凭什么你妈就该守一辈子活寡?”
姑娘终于能反抗一下:“是啊,你就知道不让自己守活寡,又是女朋友,又是……”好像又觉得自己说过了头,正脸看巴克生气没。
巴克生什么气:“死人看多了,生死也就那回事,要是我死了,她多半改嫁,这没什么稀奇的,你妈就是给架着了,你得帮她卸下来。”
向婉不耐烦:“好嘛……我知道了,回头跟她商量……”感觉巴克的一只手在自己背上暖洋洋的,拉另一只手围上,顺便就看看巴克手臂上已经拆掉绷带的伤口,还跟自己的贴近点比较:“你这个大点……”
巴克点头:“这个是九毫米口径的手枪弹,你那是小口径运动手枪弹,区别很大的。”他也能看见火光下姑娘肩头那暗红色的圆斑,就好像点缀在白玉浑圆肩头的一朵小花,忽然觉得喉头有些干。
向婉明显才是动情的征兆,两人一个在左肩,一个在右臂,相对贴着,又神不知鬼不觉的靠在巴克肩头摩擦脸蛋:“我喜欢你这样抱着我。”声音完全就是软绵绵了。
巴克低头看她的模样,是真的怜惜:“你啊……何必非要把自己的理想搞得那么伟大?”
姑娘却笑起来:“我想啊,我以后也许真的会牺牲,可是也没尝过恋爱的滋味,你教教我?这样死了也甘心。”
巴克不意外这种情绪,很多身处战场或者即将出任务的人,都会有这种决然或者说放纵的心态,不少同伴喜欢流连在烟花之地,也都是基于类似的心态,但这样的思维出现在这样一个平和社会的姑娘身上,还是很让巴克唏嘘。
和一般人看到的********不一样,巴克的确有深切体会,国际社会之间的凶险莫测那真叫一个层出不穷,几乎每天每时每刻都有捍卫各自国家利益的斗士在各种层面生死搏杀,也正是这些无名英雄的贡献,才能让安宁社会的人们尽享繁华,可以在酒足饭饱以后大放厥词评头论足,谈天说地的抨击时政。
也正是太过了解这一切,几乎每个国家都在为着各自的利益争斗,这样的战争没有硝烟也没有尽头,巴克才会格外的厌倦。
有人就有江湖,这句话用到世界上,也是完全契合的。
他伸手拂过向婉光滑的脸颊,姑娘有个迎着手掌轻轻摩动脸庞的温柔动作,眸子里透出的柔情真是前所未见,巴克就笑了:“对嘛,这才是个让人喜欢的姑娘,不过我真是有女朋友了,她知道了小心打断我的腿。”
向婉好鄙视他:“我们这样她就不打断腿?”真的,她这样跨坐在巴克腿上,自己又穿得极为纤薄,真的能感觉到坐着什么正在跃跃欲试的东西,亏得她也是没经验,有点不知所措,不然一个反推,巴克已经没多少抵抗力了。
巴克是真的在抵抗:“男人真是花心的,你说我是花花公子,我这花花肠子是真没错,但在东欧学到最好一点就是,既然有女朋友,就最好还是别那啥,心虚……”
他也就能欺负向婉这种没战斗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