莜雅回了家,家里还是那种死气沉沉的光景。
她的爸爸妈妈絮絮叨叨地和她说着一些演出和出行的事,然后她的母亲跑来,用痛心疾首的声音说,“小雅,弹琴才是你的路,没事和那大你七岁的男人谈什么恋爱,妈妈的朋友给你介绍的比那个岑什么的好一万倍,你要听话。”
母亲说罢,她的爸爸也来劝,“其他不好说,这学音乐的还是该找专业内的,这是多少人的经验之谈,爸爸妈妈都忙,别让我们为你操心,那林肯艺术中心的小提琴家我认识,他很想认识你!”
莜雅看着父母的身影,这个家只是他们的客栈,他们一辈子都在奔波忙碌,“如果和岑栾掰了,我会终身不嫁。”
“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和你爸就你一个,你怎么就不替我们想想呢?”
母亲训教她,莜雅冷笑了起来,“你们不是我的爸爸妈妈。”她朝他们声嘶力竭地喊,看到那两位伫立在那里,面面相觑。“
你们一辈子就会忙你的工作,你们除了给我一架钢琴,把我交给保姆,我生病的时候你们不在,我过生日的时候你们不在,我……”
想起了被范祯莫欺骗,独自去做流产的事,莜雅大哭了起来,她的爸爸妈妈从没告诉她要如何防范人性的阴暗,她的爸爸妈妈从来不知她根本不是什么乖乖女,她早已经是个被人抛弃玩弄的女人了。
他们嫌弃岑栾,殊不知岑栾已经没心要她了。
莜雅收拾了衣服行李,她要离开这个家,离开这些无用的亲情,她不想在成为一件摆设,她要过自己的生活。
“我倒希望她回美国,有学校的功课压着,也不会一天胡思乱想,耍脾气。”
母亲说着,他的爸爸步过,要拉她的箱子和她谈谈,却被她甩开了。
莜雅住进了酒店,她想她该回美国去了。
她告诉了岑栾家里的事,“对不起,我不是你认为的好女孩儿,我们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