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云听的有些迷糊,这个语气与神态,与刚刚的萧雄简直是两个人,若是在没开战之前说上这一番话,两派很可能还有缓和的余地。可是现在死的死,伤的伤,再说这些话,就如同马后炮一样,根本就是于事无补。
付博生丝毫没有犹豫,他大手一挥决然道:“这些事情谈不了,也无法谈,你也不用说下去了,事情到了今天的这种程度,我们之间于情于理都应该有一个了断,不然我如何能够对派中有一个交代!”他的话说的毅然决然,根本就没有听出萧雄的语态前后变化!
果然他的话音刚刚落下,一个苍老而又威严的声音说道:“好一个交代,你想没想过如何给我一个交代,我是病了,可是却还没有糊涂,你将形意门搅成今天的模样,要负多少责任,你知道吗?”
叶天云听到这话不由得惊得汗毛都竖了起来,他来的时候还特地用感知扫视了一下,可是结果只有金鹰,可是如今竟是硬多出来一个人,这如何让他不惊!他随后才有些释然,最有可能的便是在自己比斗的时候进来的,而且就是在刚才!这个声音他知道肯定是形意门主,从口气,腔调,他曾经听过一次,所以很快就做出了判断!
他得到了这个答案后,眼神骤然紧缩,萧雄的前后神态明显是不同,刚来的时候一硬到底,而后来金鹰从上面下来了,他又故意将事情说的有缓和的余地。那只有一个可能,他早就知道形意门主会来,那么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萧雄也不是孤单作战,他还有一个伙伴就是金鹰!
这样的答案让他难以相信,叶天云扫了一眼,中脉剩下的只有刑知和刚刚回来的无情子,这两个人平时与萧雄走的最近,那么伍伟与方若山两个人……
就在这一刹那叶天云竟想出了这么多,萧雄的所做所为已经让他明白了一件事情,他与金鹰在合伙算计付博生,而伍伟和方若山都是这一次的牺牲者,因为两人素来对争斗无心,而且方若山的气性小,而伍伟则是感情重,在关键的时候不容易控制。他看了看身后的刑知与无情子,两个人虽然表情也有惊诧,不过很显然不是那么自然。
这一个分析出来的东西,竟是让他的心里发凉,几十年的师兄弟,竟是硬生生的被牺牲掉了,到最后一句为了中脉就能将所有的事情推掉,这个答案是他唯一能想到又觉得合理的!
就在此时付博生的脸色惨白,他听到这声音后连退了两三步才战稳,愣愣的看着萧雄说道:“他……他怎么又活过来了………”
就在此时一个身穿白服的老者从缓缓的从看台上走了下来,他背着手淡淡的一笑,随后又厉声道:“付博生,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早就知道,只是我给你了数次机会,希望你能领悟我的苦心。没想到你竟是死不悔改,这让我在失望的同时也终于做了最终的决定!”
萧雄和金鹰此时看到来人一同抱拳道:“门主,您的身体不好就……”
形意门主一摆手道:“我真不知道在短短的时间形意门竟变成了这个样子,付博生,你说你如何向我交代!”
西派的人人面如土色,付博生退无可退,他竟是将身体一直,随后便是大笑不止,不过那声音苍凉无比,好半天他说道:“老头子,我付博生的能奈你不是不知道,若论是所教弟子只中,最上心的只有我,最出力气的只有我,你却对我从不理睬!是,我有野心,我想当门主,我想控制形意门,可是这又有什么错,难不成他们就没有吗?人都是有私心的,包括你都不例外!”
付博生被这形意门主的到来而逼到了死角,今天都到了这种程度,不可能有什么退路了,所以他将气势一变,竟质问起了形意门主!
形意门主长叹口气,沉默了一会才说道:“你想当门主没错,你尽心尽力我也看在眼里,但是你竟然招来武当的人来对付自己人,这样的举动难道还想当形意门主吗?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配吗?“
付博生的眼睛一瞪道:“我是一步步走过来的,是什么让我变成这个样子,你想过了吗?形意门走到今天,你的责任就小了吗?”
面对这样的指责形意门主只有叹气,他突然对着付博生愧疚道:“其实我有意传位于你,只可惜……”他没有说下去,因为这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付博生两行泪竟是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他喃喃自语道:“这是命运?真是可笑……真是可笑……”说着嘴角竟是流出了鲜血,硬撑着说出了最后一句话:“他们无罪!”话毕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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