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本姑娘笨你就死定了!”沈月新白了一眼,继续思考,“哦我知道了,这整个大宋一年只生一人,却死十二人!”看沈月新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这个答案一定没有错。
楚天河鼓了鼓掌,笑着说:“我说沈姑娘聪慧吧,一提示便知晓。”
四个人无疑都知道这答案中的奥义,换成了老干尸仍然不解:“怎么会这样,按你们这样生这样死下去,那岂不是大宋人都要死光了吗?小伙子姑娘们,你们就不要再欺瞒着老夫了,老夫的心脏不好,再不告诉老夫恐怕心脏承受不了。”这老干尸虽然脑子转不过来,但这还是会骗骗人的,没有眼珠都不知道看着哪里说话。
“老爷爷你有心脏吗?不是一百年前早就风干了吗?”这老干尸的谎话只怕十岁小孩都能看穿,“这无论是哪一年生下来的人,他都只能是一个属相,而死的人却十二个属相属什么的都有,所以说一年生一人、死十二人了哦!”看沈月新分析得这么头头是道,今后再也不说她笨了。
听到沈月新的分析,老干尸差点要晕过去,这都是什么问题嘛,这皇上怎么会出这样的问题来为难他?“皇上啊,你为什么要这样耍老臣,出这样的问题来为难老臣啊?”他明显是对这问题和答案都不满意,如果这么简单的话,那他守了那么多年的城还有什么意思呢,他想了这一百四十多年又有什么意义呢?
“看来你们皇上是对你给予了厚望的,是你一直辜负了他,而不是他耍你为难你啊!”这老干尸难过起来还真像那么一回事,这回一定不是装出来的。
忽然这老干尸停住了悲伤,转身过来看花弄月,问道:“什么意思,为什么说皇上他对我给予了厚望?”
“你做事墨守陈规,不懂变通,你们皇上只是想让你能够换一个角度看问题,不要一味地根源军法,要根据具体事情来解决,”花弄月说得头头是道,只是这个老干尸他看不穿罢了。
这花弄月说得还真像那唯物辩证,参加政治考研肯定没有问题,楚天河不知觉地便内笑了起来,继而说道:“这两个问题的答案看起来简单,但如果像你那样固执不懂变通,即便是想上一百年也想不明白,事实不就是那样吗?你们皇帝便是想通过此让人学上一课,但是你却辜负了他,直到死也没有想明白。”
老干尸一怔,原来是这样,以前一直怪皇上为什么要出这样的难题,得知答案的时候又怪皇上为什么要耍他,一直在埋怨却没有看出皇上的用心,“皇上啊,老臣错了,老臣没有看明白您的用心,辜负了您的一番苦心,老臣真是该死啊!”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这深情流泪让沈月新看起来却是那么有趣,这古代老臣都是这个样子的吧?
老干尸没有介意沈月新的多嘴,依然是要谢谢这些人的,给他上了一课,让他明白了皇上的良苦用心。老干尸竟然笑了起来,这干尸的笑看起来可真是诡异,好不容易从自己的身体里面掏出了一块圆石板,递给了他们,说道:“这就是这大门的钥匙,老夫谢谢你们给老夫上了一课,等皇上来了老夫终于能够告诉他答案了。”
沈月新便开心地接过了那圆石板,转过身来按在了面前的石门上,石门瞬时便打开,众人走了进去。
看着这老干尸,楚天河笑了笑,留下了一句:“我也问你一个问题:有个秀才路过河边看见一个女子正在洗澡,女子看到了,却向秀才笑了笑,还丢了一个吃的给秀才,你知道是什么吃的?”楚天河说完便进入了石门。
“这个女子这么好,不但不骂,还丢吃的,是什么呢?是莲蓬、还是什么鱼?”老干尸又陷入了僵局,看来还是转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