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此话一出,她必然震怒,岂料,她竟还是蔫蔫的,无精打采,黛眉忧郁沉沉,仿佛心底掩藏了此生此世都无法解开痛楚心结。
他疼惜地叹了口气,帮她理顺长发,柔声问,“是不是昨天走路太多,腿疼?”
她恍然抬眸,不禁又因他亲昵的举动愣住……
“到底怎么了?疼得话,就直说呀。”他大手一扯,便抽走了锦被。
艳红的丝袍,被席卷的冷风带动,荷边开襟倾散开,柔美无骨的腿,白腻莹润,旖旎暴*露在眼帘内。
她惊慌低呼,嗔怒地推了他一下,便忙掩住丝袍,连莹润的玉足也缩在丝袍下。
很好,倒是总算有些反应了。虽然还是躲着他,境况却不似之前那么糟糕。
他不由分说,又把她按躺下来,把她蜷缩的双腿掰直,一点一点为她揉按,并于掌中凝聚真气为她舒活经络。
“赫连恒……你……你马上住手!”她想阻止他,却又怕激怒他,让境况更失控。“真的没有痛……我起床,我现在就起床啦,你出去等着!”
对于她的阻挠,他置若罔闻,耐心地继续为她揉按不停。
她无奈地转开羞红的脸儿,柔嫩白腻的肌肤翻出更浓更深的红晕,从额头,一直红到了珍珠似地脚趾尖儿。
“想要什么礼物?”
“什么?”她大脑早已经罢工,眼睛只盯着他,视线细细描画着他的发,他的鼻,他xing感的蜜色唇瓣,而神思只随着他按在腿上的指尖游弋,对于他的话,完全衔接不上。
他莞尔的笑颜俊逸逼人,鹰眸邪魅,幽深闪烁,“我说的是……生辰礼物。”修长的指沿着膝盖往上,仍是往上……他温润的声音,变得低哑深沉,“提早奉上如何?”
“什……什么?提早?”她的疑问,在他的手探入裙底时,化为惊慌地娇喘,“你……唔……马上住手!”
他俯身下来,唇瓣贴近她的,声音沉沉低哑,柔得仿佛要将她彻底融化成水,“请女王陛下验收最好最好的礼物。”
“最好最好的礼物?”到底是什么礼物?
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又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然后……丝袍卸除……
然后,他的衣袍散到了凤床下……
然后,纱帐垂落,掩住了比火更猛烈的激*情……
他攻势狂猛,她反抗不跌,亦是抗拒不了心底矛盾压抑的思念,底裤未来得及扯去,他已然在他体内,节奏攀升,情潮一阵一阵,将她淹没。
她在高chao边缘无助地攀住他,感受到体内的他,比先前更坚硬……
耳畔,他低哑的喘息里夹杂着灼热的字句,“喜欢这个大礼吗?”
她仍是疑惑不解,捧住他宛若刀裁的脸,心中闪过一丝怀疑。
“我的心,我的身,我的人,就是臣送给女王陛下的厚礼,女王陛下可以抛弃自己的夫君,但不能拒绝这份厚礼!”
她埋首他胸前,紧紧抱住他,崩溃地突然放声大哭,“我不想离开你,不想让你娶别人,可我不想害你失去幸福……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好怕……我好怕我们会在没有希望的婚姻里互相怨恨,我怕多年后,你会恨我给不了你孩子……”
她的泪湿了他健硕的胸膛,浸到了他的心底,焚毁了他所有强硬的锋芒。
他细细吻着她,慎重,小心翼翼,似呵护易碎的琉璃,“傻丫头,我们不会相互怨恨的,永远都不会,我绝不允许那样的状况发生。”
四王与百官册封庆贺喜宴,举国同庆。而这一日,也正是女王寿辰。
湛蓝坚持不收任何寿礼,但辅政王、齐康王、瑞贤王则一致认为,接受诸国与百官贺礼,方能彰显女王的友好,亲和,与仁善,她只能顺应诸王安排,接受各国使臣前来恭贺,以及百官千奇百怪的贺礼。
然而,这一日,美丽的女王陛下一早却没有早朝,她一道圣旨,又将朝政交予辅政王处理,转而便去亲自清扫其生母——康辽先皇后曾居住的毓仙宫。
巳时,使臣前来,她方才更换礼服坐上龙椅。
宜周与康辽统一,虽然如今大周皇朝军队只有一支万人军队,却民心稳固,律法严明。
而暗藏于祥和之下的月魔地宫与夜煞行宫,如守护女神的两个夜之魔,那些以一敌百的杀手,无一例外全部效忠女王。
因此,周边诸国不得不拿出最大的诚意,来恭贺这位美丽且天下无敌的新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