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昭安只是紧钳制顾晨的肩膀,在吉姆走来时,他故意低声警告,“放老实点,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样好脾气。”
他说的是中文,活动在中印边境的吉姆可是个中国语言通,自然是能听懂。
“还真是抢回来一个女人,阿普辛告诉我时,我还不相信呢。”吉姆目光一闪,印方男子特有的深邃眼里有玩味掠过,“看上去,你对她很感兴趣。”
“不感兴趣,又怎么抢回来。”
比起段昭安淡淡的回答,吉姆是热情得多了,他笑声不止抬手重地拍了段昭安的肩膀几下,“还以为你不喜欢女人,怎么,是不是觉得我上回送给你的女人不够漂亮,所以拒绝呢。”
“我还是对自己国家的女人感兴趣。”段昭安扭头,高出顾晨大半个头的他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停留在只露在面纱外面的细长眼上,轻笑道:“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有兴趣的女人,吉姆,你不会让我身边没有一个女人吧。”
眼睛是看着顾晨,话却是对吉姆说。
吉姆高挑了眉,全然不介意大声笑答,“当然不会!男人是泥,女人是水,没有水的男人不是男人,我怎么可能会做出让你不痛快的事呢。”
中文字正腔圆,普通话说得极为标准。
随着段昭安抬头揉了揉额头,吉姆是体贴道:“你看上去很累,来人,还an上楼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