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很谨慎,怕纪锦中途醒来又特意打了一针麻醉,可能是剂量用不和的原故,纪锦醒来比较早,才出现之前地下室里发生的一幕。
“什么时候醒来?醒来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或是听到什么?”段昭安是循序渐进地问着,有利于他思索,也有利于纪锦表达清楚,从而不会出现遗露或遗忘。
纪锦一一认真回答,他知道段昭安是不会无怨无故问这些话,而且就算是段昭安不问,负责办案的警方也会问。让他面对一群跟罪犯打交道的警察,他情愿面对段昭安。
因为纪锦心里明白,段昭安问过一定会清楚地把他的话转达给警察。
再来,他又不是个傻的,虽然是吊儿啷当一点,可谁他好,谁对他差,心里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自己负伤,警察要来询问不可能只有一个人,到时候你一句,他一句,只会打扰到他。段昭安问则不同,是不会以办案为重,而是会以他的身体为重。
所以,段昭安问一句,纪锦都会很配合地回答。
“我当时已经醒过来,不过当时眼睛,嘴巴都用胶带给封住,怕他们发现我醒来会再给我打针什么的,干脆一直在装晕。”
“直到后来他们又推进来了一个人,我感觉他们应该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推,因为救我的女人是摔倒在我的腿上。摔得还挺重的,我没有办法醒装,只能是假装被砸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