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晓!你找谁啊!”简安宁急了,立即拉住他,“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谁!那晚我喝多了。再说,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到哪里去找人啊!”
宇泽晓只觉得心里一阵烦闷,不仅仅烦闷,还有一种生气、伤心,和不能保护她的感觉,涌上心头。
难怪,难怪之前提起她的第一次,她会那么生气又那么难受!原来,根本就不是她自愿的,她是被迫的!
而且,听她的意思,那男人也就是——也就是那么一开始。
这不仅让他想起了自己的经历,顿时,看着简安宁,还有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怜惜。
难怪,难怪她说自己是她“唯一完整有过的男人”,其实,他又何尝不是?
“安宁,”他立即坐下来,将她紧紧抱住,“发生了这种事情,你应该早点跟我说啊!”
他虽然依然很嫉妒,但是,知道了她的这种“遭遇”,他心里的愤怒,渐渐的消散,余下更多的,是对她的怜惜和理解。
“这种事,你让我怎么说啊!而且,终究是我错了,我不应该去那个宴会………”她当时一定是鬼迷心窍了,怎么会想到,用“变坏”来惩罚变心的陆嘉元,同时来显示自己对他的“不在乎”?须知,她这样作践自己,最终吃亏的,还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