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约翰-格鲁伯每一次过来,都针对性的让简安宁在一边,训练她的听力和音乐分析能力。令他惊喜的是,虽然十年没碰钢琴,简安宁的钢琴技巧是差了许多,但是,她对音乐的敏感和判断力,却一点儿也没有退化,反而还因为经历过生死,对音乐的理解力更是多了几分。
她和宇泽晓,虽然现在不会一起弹钢琴,但是,却可以与他合作。他作词,她提出意见和建议——这样的搭配,甚至比他和聂安妮那种一起弹钢琴,一起创作来的更顺畅一些。他们那样可能还会因为对音乐的理解不同而争吵。但他和简安宁一起配合,只会两个人的默契越来越深。
简安宁初始还有点儿胆怯,怕自己不能胜任,但是过了一段时间以后,居然还敢反驳约翰-格鲁伯的意见。可还别说,用了她的主张之后,那些歌曲的确是更加的圆融通顺,甚至连约翰-格鲁伯也不得不甘拜下风。
很快,宇泽晓和约翰-格鲁伯最后一起连弹的曲目就敲定成功。有了简安宁的协助,居然比过去约定的时间还要短了几天,倒是让导演和摄制组惊喜不少。
不过,最值的称道的是——每天宇泽晓和简安宁,都会去看司徒轩。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休整,司徒轩整个人的身体也渐渐变好——这也是事后宇泽晓才知道的事情,当时难怪司徒轩肯奋不顾身的扑上去,原来这个混蛋是穿了个防弹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