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尔如何，那不归我管，实在不行的时候，有的是办法让他偷偷消失。”诺兰说道，“他没有那个条件，成立第二个王牌。”
“多谢你高看我们啊。”陆臻笑得十分灿烂，“或许，我可以考虑给你一两条线索。”
“免了。”诺兰少校讽刺地说，“这种情报并不是免费的，我也不敢和你要，你要博尔死，不过是因为他如今挡着你的路，你要借刀杀人。没了博尔，北美的军火买卖，你们玩得更肆无忌惮，恐怕到时候谁都不放在眼里。”
他不是傻子，陆臻打什么主意，他心中雪亮着。
“你是怎么做到公私分明的？”陆臻好奇地问，一边爱着他，一边还能这么理智，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实在不可思议至极。
“陆臻，实话告诉你吧。”诺兰少校说道，“一半的我活在现实里，一半的我活在梦幻里。”
所以，我分得清楚，公私很分明。
陆臻回到自己家，沉默地坐在沙发里，一语不发，这是他的独立房间，窗外的城市，灯火明亮，有无数的温暖，文艺青年说，每一盏灯下来都有一个温暖的故事。
他讨厌温暖，他喜欢黑暗。
因为黑暗，让他觉得很安全。
诺兰的话，在他心里，造成了冲击，陆臻在想，他是不是真的过分了，不断去测试诺兰的底线，就算知道诺兰的底线，你又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