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你们更想知道王牌的总部在哪儿。最后那句话，她说得很轻。
“夏青，以你的敏锐，不可能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还是你不想说？”上尉问。
夏青下巴抵着桌子，“你脑子坏了吧，背叛我的人，我恨不得一枪毙了，若是找到她都不用你们动手，我会不想说？？”
上尉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恨意。
一时也辨不清，到底是真是假。
夏青是演戏的高手，她若不想说的事情，不会有人能从她嘴巴里挖出来。
“当初你是怎么认识她的？”
“诺兰带来的。”夏青总算老实回答一个问题。
“诺兰中校知不知道，顾七七是卧底？”
“废话，现在谁都知道，他能不知道？”
上尉磨牙，却微笑得很吓人，“我是说，他是不是早就知道她是卧底？”
“哦，那你要问中校了，我又不是美人儿中校，我怎么知道。”
“你是知道不想说，还是真不知道。”
“你的智商真令人捉急，上尉啊，你到底是怎么爬到上尉的啊，这么简单的词句你理解不了吗？我记得没有语法错误啊，难道我说的不是英语吗？我说法语可以吗？上尉大大……”
上尉，“……”
夏青听到上尉咬牙切齿的声音，颇为牙酸，有点欣慰地想，他要能磨去一口牙齿该多好，给她提供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