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公孙瓒这匹夫不让自己跟着呢,原来他折回了断全家性命来了,早知如此,自己无论如何也要阻止他。事到如今,木已成舟,只能空留余恨!
“公孙瓒,你为何这般狠毒?”
罗成又恨又怒,将手中的长枪狠狠的戳向路边的一棵参天白杨。
“咄”的一声,锋利的银枪刺入树干两尺有余,满树枯黄的杨叶飒飒飘落,犹如在空中飞舞的冥纸,在为公孙瓒的家眷奏一曲挽歌。
“公孙瓒在哪里?我去问问他为何这样待我?”罗成又恨又怒,歇斯底里大吼一声,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既是自己岳丈,又是杀妻灭子的人?
校尉颤抖着道:“少将军,主公遭到唐军包围,已经自刎身亡了!”
“啊……”
罗成闻言愣了片刻,一腔悲凉在心头弥漫,心中的满腔恨意顿时化为云烟,人死为大,自己还能说什么?也许这就是命运吧,要怪就怪自己没有本事保护妻儿!
校尉壮着胆子规劝道:“少将军,大势已去,咱们还是向南突围去吧?听说冉天王与田将军带了部分人马冲出了南门,咱们现在要走,或许还来得及。”
“走!”
罗成恨恨的仰天咆哮一声,从树上抽回五钩神飞亮银枪,拨转马头向南门疾驰而去。
一阵狂奔之后,罗成眼看着南城门近在咫尺,此刻城门之下已经没了公孙士兵,大概是都跟着冉闵、田豫逃出了城门,当下双腿使劲的在马腹上夹了几下,催马飞奔。
忽听得一阵雄浑的战马嘶鸣震彻云霄,一阵急如骤雨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一员大将顺着街巷迎面飞驰了过来,正好与自己狭路相逢。
只见这员大将身高一丈二,胯下一匹雄壮的高头大马,手中一对硕大的擂鼓瓮金锤,不是大唐西府赵王李元霸,却又是何人?
“嘶……李元霸?”罗成握紧了手中的五钩神飞亮银枪,倒吸一口冷气。
就在罗成大惊失色之际,李元霸也认出了罗成,把一对擂鼓瓮金锤用铁链拖在马下,单手一指罗成:“我认得你是谁,快把人头还我!”
“人头?”罗成一头雾水,“什么人头?罗成的人头就在项上,有本事来拿就是了!”
李元霸瞪眼呲牙:“嘿……想赖账不成?去年从我手下抢了一个鲜卑大将的人头,难道你忘了么?”
罗成这才恍然顿悟,想起了去年秋收之际自己穷追匈奴骑兵,遭到慕容恪、慕容垂伏击,危急关头李元霸乱入,才让自己侥幸突围。乱军中恰好李元霸一锤击飞慕容垂,落到自己马前,被自己顺势割了人头,没想到过了一年,这傻子竟然还没忘!
“都说李唐西府赵王是个傻子,看来不也不是太傻么!”
罗成念叨一声,催马挺枪扑了上去,自己胯下的战马论脚力绝对跑不过李元霸胯下的这匹高头大马,只有决地反击战胜他才有逃命的希望。
“叮咚……罗成克双属性爆发,武力+2,五钩神飞亮银枪+1,基础武力99,当前武力上升至102。遭到罗成克双属性克制,李元霸武力-1,基础武力下降至108,l擂鼓瓮金锤+1,千里一盏灯+1,当前武力下降至110!”
正在交州召开军议的刘辩猛然听到了系统的提示,不由得诧异一声:“咦……这是公孙瓒与李唐开战了么?也不知道战况如何?罗成遇上了李元霸绝无胜算啊,但李元霸的怒气竟然连一格也没有爆发,这对罗成来说倒是利好消息!”
罗成长枪如电,犹如水银泻地般奔着李元霸连刺三枪,尤胜惊雷,快似雷霆。
李元霸没料到正说着话罗成竟然就开打了,猝不及防之下被罗成的三枪逼的手忙脚乱,全力招架才挡了下来,嘴里还不停的嘟囔,“你这厮真不讲究,本王话没说完呢!”
罗成可没工夫与李元霸废话,趁机策马从李元霸身边掠过,朝南门外疾驰而去。
“嘿……好你个小白脸,还想走么?”李元霸拨转马头,提了擂鼓瓮金锤,叱喝胯下的千里一盏灯穷追不舍。
“吃我一记回马枪!”
看看李元霸即将赶上,罗成忽然在马上一个回头望月,用巨大的爆发力将五钩神飞亮银枪奔着李元霸的咽喉刺了过来,速度之快,犹如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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