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警察说:“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有功之臣,战友们对你的评价是高的,这种公司不是什么人都可能干好的……”秘书长灵魂说:“我也是在干中学的,没想到当初我是不能干的,现在居然离不开了,而且是一干就是几十年,我现在找你来就是告诉你我结婚登记的消息,同时也要制定一个计划,如果成功了案子也就破了,否则我们失败不起了……”
老警察也说:“我和公安局长商量了,给你们操办,同时我们也利用工作之便搜索来你这里的蒙面人……”秘书长灵魂打沁老警察的话说:“蒙面人已经抓到了,他们是三脚架的人,是老太太帮忙抓到的,还能有蒙面人吗?”老警察说:“这只是一批,还有另一批,小燕子有一批,向北有一批,小燕子爸爸还有一批,你敢说老太太没一批吗?”
说到这时,秘书长灵魂脸露难色:“你说现在的人文化越来越高,越来越有钱财了,可是人品越来越差了,有的不是人了,你说他们到底图的是什么……”老警察说:“这就是人的本质发生了变化,他们图的是钱财,图的是享受……”秘书长灵魂嘲弄地说:“我经常在城区看见有人养狗,把一个狗当亲爹娘,还跟狗说话,我敢说这种人对他们家里人肯定不好,如果好能与狗说话吗?”老警察说:“你还是象过去那样针锋相对,你就不怕有一天有人害你时没了底气……”
秘书长灵魂充满活力地说:“我就是为以后能对后人有交待才找你的,活着我敢说,死了也敢批评他们的不正之风……”
老警察说:“好的我们共同托付自己的明天吧……”两个老战友的手再次握到一起了,他们的心跳也达到一种层次,看看时间还早,老警察不能留了他要返回布置任务,下步干什么,如何做,他们心里没有计划,只有另有所指的希望了。
当秘书长灵魂把结婚的意愿对灵芝一说时,灵芝激动得热泪盈眶,她动情地说:“跟你结婚我没想到,有你这种仪式我知足了……”秘书长灵魂说:“我要好好操办一下,让我们的婚礼更加隆重,到时你只要管好咱家的儿子就行了……”
秘书长灵魂要结婚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多乡下人前来祝贺,都说这是一段好婚姻,当然熟悉他的人有时也要问一句梅子怎么样了,她知道你结婚吗?每每这时,秘书长灵魂都要解释,我们现在是钱财两清了,她是她,我是我,彼此之间没有牵连。真没有牵连吗,未必,只是没有谁提出来,即使提出来也不可能是高兴的,因为这种婚姻一开始就注定是悲剧。
听说秘书长灵魂要结婚的消息,小燕子来了,向北来了,小燕子爸爸也来了,三脚架听说也来了,地点选在老太太的公司大厅,当然了,公安局长来了,老警察来了,还有其他战友也来了,他们是秘书长灵魂多年的伙伴,来了也是一种支持。
秘书长灵魂和灵芝站在路边,等待每一个宾客的到来,小警察和女孩子作为灵芝乡下人的代表,招待所有来宾。
因为是自己的员工结婚,老太太要比其他人活跃,她派出很多员工为灵芝服务,为来宾服务,凡是来宾提出要求由她们公司员工负责。在她们公司大厅,容纳一百多人,就在婚礼即将开始时,周良心和李铁玉也来了,秘书长灵魂很奇怪,他们怎么来了呢?周良心说:“你结婚我们不能不来,以前我们认为是梅子,现在看来我们猜测错了,原来你跟我们打了埋伏,说说吧你跟灵芝是怎么回事……”秘书长灵魂说:“什么怎么回事,我跟她长期在乡下生活,每天由她照顾我的衣食住行,渐渐有了想法干柴遇烈火总是要燃烧的,于是我们跑到一起了,就是这样,你还需要问吗……”
周良心说:“我不能问了,若问有人不答应了,因为他们早想开席了……”秘书长灵魂手一挥说:“开席吧……”
开席是开席,还是有人主持了,很多他并不熟悉的人也来了,可以说是热闹异常。其实秘书长灵魂心里清楚,他并不熟悉的陌生人里有他的战友,他们是十三家公司的负责人,他们是肩负重任而来的。他们的到来并不完全是为了结婚祝贺而来,而是为十三家公司何去何从的转型问题,找人商量是否推广应用到其他部门,这是秘书长灵魂结婚最终目的。
酒过三巡,有人非要让秘书长灵魂讲话,说说他的想法,无奈,他只好站在台前说着。他看着众人愧疚地说:“我知道我现在最不该结婚,我都是这种年纪的人了结婚不结婚对我没有意义了,可是我有了女人灵芝,有了儿子,我不能没有家,不能没有妻子,于是我们商量就结婚吧。我们的结婚登记可能有些突然,这是形势逼人,我们不得不这样做……”
秘书长灵魂开着玩笑,说得轻松,然而他的每一句话都显得沉重,这是他想了很久想说的话,意味深长。在众目睽睽下,在亲朋好友约请中,秘书长灵魂和灵芝喝起了交杯酒,这是他第一次和灵芝喝交杯酒,以前他和梅子没少喝,可是喝得再多也没结婚,他和灵芝没有喝,现在居然结婚了,这种巧合是世上少有,也是他人生中少有的。他知道自己做得很不够,想表达出自己对灵芝的深厚感情,可是他发现自己的每一个动作都有些过时了,不是他所能担当的了。
交杯酒喝完了,有人开玩笑送他入洞房,他说:“洞房不必了我们儿子都有了还入什么洞房呀?”可是老太太不允许了,她说:“灵芝是我们的员工,结婚不入洞房说不过去,还是入洞房吧……”无奈,他和灵芝只好被送入洞房。
宴席上是什么情况他不得而知,他只知道自己今天必须有所警惕性,可能暗杀就在今天晚上,说不上就是洞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