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父兄的惨死,叶君临顿时怒火滔天:“姜州,你这个狗贼,我一定要把你千刀万剐!”
“哟,哟,哟,穷鬼,你好像还没有搞明白状况啊!”姜州笑道:“现在的情况是,我一只手便可以捏死你!”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叶君临大喊道。
“那多没意思啊!”姜州淫笑着,朝叶君临走了过来:“白天的时候,你竟然想要杀我。礼尚往来,我就让你亲眼看着,老子是怎么与你的心上人风流快活的!”
姜州说完,迫不及待地冲进了婚床,侍女急忙放下床幔。而后,一阵**的**声传进叶君临耳中。
叶君临目眦决裂,钢牙咬碎,只觉得心在瞬间崩碎了,眼前再度一黑,昏了过去。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叶君临与姜州之间已经可谓是不共戴天了,所以姜州是绝对不会容许这样一个隐患活在世上的。
但姜州却并未杀死叶君临,因为他要让叶君临尝尽世上的痛苦,然后再幽怨地死去。
铸剑山庄的地牢中,头发散乱的叶君临被绑在了一个巨大的行刑架上,在他的面前站着六个武者,其中的一个最猥琐的面孔便是姜州。
“哟,醒了啊!”姜州笑道:“既然你醒了,那么我们便来玩个游戏吧!”
姜州转过头,朝一个狱卒模样的大汉使了个眼色。大汉会意,拎着一条皮鞭朝叶君临走了过来。
“啪!啪!”
三指多粗的皮鞭如狂风暴雨般打在了叶君临的身上,叶君临牙关紧咬,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流了下来,但他却硬是没有发出一丝的声响。皮鞭掠过的地方,瞬间便形成了一道血印,鲜血顺着叶君临的身体便流了下来,不多时叶君临便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
不知过了多久,那挥鞭的大汉终于停了下来,气喘嘘嘘的站在了一旁,显然是打累了。此时大汉的心里,涌起了一丝钦佩:他在这地牢呆了八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硬气的人。
不过此时的姜州却是十分的不爽,原以为在这样的酷刑之下,叶君临会不停地向他求饶。但叶君临却自始至终没有一丝的声响,这让他很没有成就感。
“你。”略有怒色的姜州,指着另一名狱卒说道:“去给他来点更刺激的。”
狱卒会意,走到火炉旁,拿起了一块烧的通红的烙铁。
“你要是现在求我,兴许我会放过你!”看着略有惧色的叶君临,姜州得意道。
“哼!”叶君临冷哼道。
“不知死活!”姜州大骂一声,劈手抢过烙铁,使劲摁在了叶君临的胸膛上。
“啊——”
叶君临的血肉被烙铁烧的嗞嗞作响,叶君临痛苦的大叫了一声,然后便失去了知觉。
“哟,又昏过去了?本少爷刚刚玩的起劲呢!”姜州饶有兴致道:“来人,给我用水把他泼醒!”
“啪!”又一盆冷水将叶君临从昏迷中泼醒了过来。
姜州看着狼狈不堪的叶君临,笑道:“跪下,给我磕一百个响头,我便放了你,如何?”
“呸!”
叶君临一口鲜血吐到了姜州脸上:“你做梦!”
这一口突如其来的鲜血,瞬间让姜州勃然大怒,只见他聚起全身玄气,向叶君临打去。叶君临只觉得仿佛有无数的拳脚击打在自己的胸上,脸上,腿上,却再也感受不到疼痛。
许久,姜州终于停了下来,因为他打累了。
“废掉这小子的修为,把他送到黑石山去采矿,老子要让他生不如死!”姜州撂下一句话,便怒气冲冲地走出了地牢……
一名身着黑衣的大汉走到叶君临跟前,略有愧色地说道:“小兄弟,对不起了。”
大汉说完,抓住了叶君临的手臂。顿时,叶君临只觉得有一股极为狂暴的玄气在自己的体内肆虐着。这股玄气就像是一条巨蛇,不断地在撕咬着自己的玄脉。
“啊——”
五条玄脉一一被震断,叶君临痛苦地发出一声声惨叫,
在近乎地狱般的折磨中,叶君临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
清晨的太阳,一点一点地升上了天空,一抹暖色照射到了叶君临的脸上。叶君临缓缓地睁开了沉重的双眼,暗暗道:“总算是挺过来了。”
此时,叶君临的手脚早已冻得僵硬无比,但他的脸上却没有一丝悔色。
当姜四再次看到一脸硬气的叶君临时,心里也是不由地暗暗佩服:“真是个硬气的小子,这样都能挺过来!”
“解开他的绳子。”姜四冷冷地说道。
十几个带着镣铐的囚犯,在几名武者的呵责和鞭笞下,冒着刺骨的寒风,继续踏上了艰难的路程。
前方,一座巨大的黑色山峰在静静地等待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