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主人今日不给这奖赏,奴婢以后依旧会忠心不二。别说主人对奴婢这么好……”越想越控制不住脸红,越想越不敢深入去想,却往往不由自主,情不自禁。
辛双清虽然是秦朝的奴婢,自甘下贱,在其它地方却地位越来越高。秦朝身边的女人,无一不越来越有自信,辛双清也不例外,身上的领袖气质不降反升,一升再升。
一路上,辛双清自己都被自己这一身毒功给吓怕了,不敢再轻易出手。一旦忍不住出手,先找牛羊马试验。别人见了后还不死心,要自寻死路,便给个痛快,基本无一合之敌。
一招之后,踪影全无。
尸骨无存,再不用刻意毁尸灭迹。
至于在饭菜中下毒暗算,更不怕送上门来,只愁还不够毒,反希望是越毒越好,正好用来多熟悉一下一身毒功,以便早日能收发自如,以防误伤自己人。
自己都这么厉害,主人该有多厉害,可想而知。
难怪能以一敌五,五百年来第一个争得天下第一。
可惜没亲眼目睹那惊天动地的一战,只能听别人转述!
“左师兄,再来一遍好吗?从那天上午开始,越详细越好。”辛双清说着,又亲自倒了一杯茶。自从当上西宗掌门人,别说给左子穆倒茶,不刀剑相向都算客气。
“好,好,好!”左子穆满脸兴奋,“再说十遍百遍都不厌。”话虽如此,说过一遍又一遍后再说,上午已经没什么好说。事后加想,关键主要是集中在玄慈的生死上。
按理有内家真气护命,经过那么多年的修炼,积累那么深厚的修为,即便不运功抵抗,再多打两百杖都还是死不了。但他能不死,少不了秦朝一颗‘天王保命丹’。
“太浪费了!”左子穆忍不住又说出了大部分人的心里话。
辛双清笑了一笑,傲然道:“对主人来说,不过是些半成品,实验品。”
左子穆点了点头,满脸羡慕道:“什么时候师妹能给我来半颗,我心里想必会踏实多了。当然最关键还是武功,师妹对无量剑派的贡献,再过几百年,无量剑弟子都还是忘不了。”
这话早想说了,一直没说,终于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多说几遍不是在白说,效果还是有,而且相当地显著。
辛双清心想:“你马屁拍得最响又有什么用?晚了。别这么多废话,我反而听得更开心。”嘴上道:“玄慈大师那么大年纪都没死,虚竹年青力壮,自然更不用担心。”
左子穆道:“要像普通人一样受刑,太过吃力不讨好。不死像伪君子,死了更不值。”
辛双清道:“所以说,玄慈和叶二娘都还是死了好。主人不会不知道,要他死容易,要他活才难。好了,不说这个了,上午再没什么好说了。”
说到下午,最没看头的是大理,‘天下第一大恶人’段延庆上台,一人挑了大理宫中四大护卫褚、古、傅、朱,接着又挑了大理三公——司徒华赫艮、司空巴天石、司马范骅。
然后,段延庆败给了段誉的‘六脉神剑’,却不肯下台,要段誉杀他,表现要多恶有多恶。偏偏段誉不敢杀,最终不得不当着天下群雄的面认了这父亲,喊了一声‘爹!’
说完大理说吐蕃,鸠摩智一直云淡风轻,当场表演是非常精彩,事后却觉得没多大看头,好像从一开始就没什么悬念,中途亦不见有什么意外出现,能获得吐蕃第一是理所当然。
再说西夏,李青萝展现出来的武功最弱,看着却最是过瘾,用几百个门派的武功打败了几十个门派的顶尖高手。不过有不少出自‘一品堂’,却不是出身西夏,有些违规。
左子穆苦笑道:“当时别说只一双眼睛,再多一百双眼睛都看不过来。看这边错过了那边,看那边错过了这边。记这招错过了那招,看那招错过了这招,台下群雄比台上还忙。”
辛双清道:“辽国不用师兄再说,这次丢尽了脸,萧峰手下竟无一合之将。‘北乔峰,南慕容’只用一个北乔峰,便将他大辽全比了下去。没办法,只得将萧峰捧高。”
“是呀!”左子穆笑道,“要掩饰他辽国勇士的无能,也只能这么做了。看来萧峰很快便能在大辽当上大官,想不当上大官都难。他要敢推辞,辽人会怎么看他?辽主会怎么想?”
辛双清道:“不想说这些武功之外的话。萧峰是契丹人还是汉人,我才不想管哩!主人说他该杀我便杀,打不过都上;主人说他不该杀我便不杀,打得过都不想去。”
左子穆心里暗骂她无耻,脸上却笑呵呵的,点头道:“最后说大宋第一,既可说是谁都想不到,又可说是路人皆知,那人便是百万禁军的教头,大相国寺的张三李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