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妃在李宝库挨打之后才有空关注外面的消息。
“永安公主打架了?又打伤了人?”她确定下人的话,想了想很快就镇定下来:“又不是没见识过,初五的时候不是打过一次吗?下去吧下去吧,自己家的事都忙不过来。”
贤王世子离家出走,人真的不见了,跟着他那几个兄弟也没了影踪,今天可是他成亲的日子,这不是急死了人?
王府又是新婚又在找人之中,太妃娘娘自然不会让人把李宝库抬到王府里,大公主的人给她递了消息,她立即让人把李宝库送回去。
送回家之后李宝库已经奄奄一息,大夫开了参片吊着,才能安静喘口气。
太妃没有回宫,大公主也跟着到了河间候府。
太妃看唯一的侄孙伤的不成人样,凶手还跑了,气的在河间候的花厅里大吼:“哥哥,让人把那小妖女抓来,抓来,哀家要亲手打死她。”
河间候和李世子站在太妃下首,轻蹙眉敛着头,谁也没说话。
太妃又是一声:“河间候!”这次连哥哥都不叫了。
河间候抬头看她一眼,很是失望的样子。
太妃心头一颤,后提一步。
大公主扶住太妃,不满地看着河间候:“老侯爷,李表弟可是您的亲孙子啊,他被人打成这样,您怎么无动于衷。”
河间候轻叹一声,终于开了口:“我清楚永安公主的为人,她不会无故乱打人,一定是宝库惹了她,他这样子实在令人失望,我作为祖父的话他都不听,出了事,当然我也没能力给他去帮他欺负人。”
李世子爷也道:“我跟父亲商量过了,就当没生过这个儿子。”
太妃听了大惊,又是生气:“你们说的什么话?哥哥就这一个孙子。”
所以才惯的不成样子,河间候再没脸抬起头。
大公主心下一想,看着河间候道:“这次的事不能怪李表弟,是周清野那个小贱人惹事在先,她已经跟表弟定了亲,还勾搭兰君垣等众多男主,当时贤王府很多人都看见了,表弟气不过,说了她一句,就一句,她就拿鞭子把表弟打个半死,若是表弟有个不测,要她来陪葬才行。”
河间候蹙眉道:“大公主,老夫托大一次,您乃金枝玉叶,怎能把小贱人这种话放在嘴边,实在有损皇室风范。”
大公主脸色一边。
河间候没理她,又看向太妃:“还有娘娘,娘娘明知道宝库不喜欢女人,老夫都不敢给她定亲,哪怕是贫困人家的女儿都不忍心,您怎么能把永安公主指给她,您这不是要害了公主吗?”
太妃大怒:“还怪我了?宝库不喜欢女孩子这是病,周清野是大夫,她能治好,哀家是为了李家的香火,现在哥哥来怪哀家?”
河间候面色不虞:“那永安公主也是周家的明珠,您心疼宝库心疼李家,可想过周家人愿不愿意,永安公主愿不愿意?”
“哀家还管她愿不愿意?她又不是什么好东西,让她嫁给宝库,都是她的福气,不然她还能嫁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