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晟顺着她的目光回头瞟了眼,唇角浮笑更深邃了点。
这个笨女人!
他的转头让她不满,伸手将俊颜一把掰正,义正言辞道:“别打岔,还想不想娶我了?”
北宫晟黑眸再次瞟了眼身下玲珑曲线尽显的她,黑眸玩味过一抹狡黠,摇了摇头:“要是这――就不想,我可是有原则的男人,不会为了目的出卖自己。”
出卖?他还真会形容!说的她好像跟piao客似的!纳兰芮雪无语凝噎,深吸一口气,还不信今天搞不定他!
手毫不客气的开始解他的衣衫,北宫晟没制止,但是也没纵容,压低身子不让她有更多嚣张的空间。
试了几次后,一件衣衫都不能顺利褪下,反倒将他的衣衫扒拉的胸肌尽显,宽肩尽露,那充满男性力量的身材看的她春心一阵萌动。可偏偏就是无法下手,郁闷撅嘴:“行了行了!答应你还不成!”
感受着他的执着,她无力举了白旗,他一点儿也没对她发过火,反倒让她觉得心里很不踏实,总感觉他是个随时会引爆的炸弹,如果自己今日不能给他个合理的结局,真怕下次抓不回来了他了。
这个男人太懂她,弄的她有些无力挣扎。
“什么叫行了?态度不够端正啊?”他蹙眉,看起来有些不满。“要这样,咱两还是聊聊天得了。”
“你!”纳兰芮雪扭了扭身子,清晰的感觉到他已经有了反应,可为什么他还能老僧入定般忍住?
她魅力大减还是怎么了?
他很稳,没有一丝慌乱与重喘,弄得她好是挫败。
看着她郁闷的模样,北宫晟嗤嗤低笑,作势就要起来系衣衫,慌乱中,她紧急开口。“夫君……”
娇颤的话成功让他顿住,她的脸上羞出万千姹紫嫣红的花朵,飞快的瞟了他一眼,急忙想侧头逃离,下一瞬间,她的唇再度被火热的唇瓣封住,止住了她的心虚,带着厚厚的辗转与攻掠告诉她更多,他比她还渴望的讯息。。
吻深邃与缠绵,万千感官急速爆炸,她沉沦在自己勾引许久的剧情下,失去了一切挣扎的力量,只任由他带领着她融入山水之间,聆听春风细雨,烈日骄阳。
这个男人太霸道,她的身上开始盖满一个个独属他的印记,觅觅漫漫。
北宫晟,你还真是个混蛋……
纳兰芮雪,你也差不多。
你真的很想我吗?
你说呢?
嗯,很想很想,我感受到了。
时间过去很久,只能听见空山鸟唱,北宫晟完后依然没有撤开身子,而是跟以前一样,带动她的气流游转了周天,末了抿唇一笑。“改天教你怎么运气,能自行驱寒。”
“嗯。”她现在全身跟散架了似的,唯一能动的就只剩下红唇的唇,其余的都懒懒抬不起来。
看着她匮乏的精神,他嗤嗤低笑。“先前的嚣张劲去哪了?”
“死了!”她无力翻个白眼,想将他推下去,太重了!先前还不觉得,现在感觉跟座山似的。
感觉到她的意图后,他浅笑的在她兰唇上又啄了一口,错开身子,抓起身边的裤子套上,正准备系上的时候。
一双小手拽住了裤边,制止了他的行为。
北宫晟侧头疑惑的扫了她一眼。“还要?”
噗!纳兰芮雪差点喷了出来,他这是把她当女色魔来看了?还要?要他大爷啊,再来就死了好么!
没好气道:“只是觉得它没干,你穿着会难受,你想哪去了!”
北宫晟垂头扫了眼,眼底划过精光,唇角浮笑道:“不都你害的吗?再说了我又不是野人,湿就湿吧,总不能不穿裤子吧?”
她脸上飞出两朵云霞,低唾:“还不野?哼。”
何止野人?都野成野兽了!她感觉,以后还是不要把他憋太久的好,或者他回去再泡两天药浴,将蛇毒彻底解了的好。这……太跟自己过不去了。要知道他这么生猛,她真不该乱勾搭来着。
意识到她的意思,有些让他哭笑不得。“得了吧,不知道谁野!都快将山震塌了,估计方圆一里地都能听见。还有,看这给我挠的!”
说罢,将背凑了凑,后肩背上,尽数是指甲划过的红痕,都在破皮的边缘。
纳兰芮雪羞的满脸红霞,觉得简直丢人丢到姥姥家了。怒气的在他腰间一拧。“再说!”
北宫晟抿嘴低低嗤笑,将裤子彻底穿好,抓过她衣服,正想烘干,对上她并不是很情愿的眼神后,眼底精光划过,转头朝身边大片的清新的草地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