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枝纠结,道:“这可是皇后娘娘派人送过来的,剪了,万一她怪罪下来该怎么办?”
范小希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这个人吃人的特权社会,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人一句“大逆不道,以下犯上”,“大胆”,什么的给要了小命去。
“来,帮我把那些药汁都弄到衣装上去,看他们怎么叫我穿!”她眉眼一转,新计又生。
夏枝笑了,点头道:“还是主子有办法。”
“瞧你乐的,一会给我机伶点。陈皇后要是找什么借口发作你,只怕连我都护不住你。要不,这场宫宴,你就别去了,给我看管好明天给贵妃娘娘的药。”范小希边和夏枝将陈皇后派人送过来的衣服发饰弄得乱七八糟,用砂窝里还剩余的残渣掉得到处都是,脏里脏稀的,边对她道。
“不行!宫宴那么危险,主子没个帮趁的人在身边照应着,万一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奴婢怎么跟世子殿下交待?而且奴婢不怕死!”夏枝将头摇得像泼浪鼓一样,道。
范小希劝:“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是我觉得你没有必要因为这一件事情就冤死!”
“主子……”夏枝可感动了,眼泪哗哗的,主子这可是设身处地地为她着想哪。
“你先别哭猫猫得难看死了,先听我说,留你下来也是有用的。”范小希小声地说,示意夏枝将耳边附了过去,继续道:“我怕他们再来一招调虎离山啊!明知道给纳兰贵妃的药半点错不得,这一个多月来,一直都是我自己亲手配制,亲手熬制,亲手喂服。也一反常态地用封闭的药壶来装药,而不是用药碗。万一他们趁我们全都不在,弄了点什么料加进来,到时候,可就麻烦了,老子的神医名号必会被变成死医称号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