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求饶的众家丁,牵过范小强的手,一同踏进了寿安堂。
二人一进去,寿安堂范老爷的寝室里传出一股难闻异常的霉蚀味道。
平时最明亮宽敞的寿安堂,此刻死气沉沉地,所有的门窗都关了起来,还拉上了厚厚的布帘,半点风都进不来,黑黑漆漆的,这样的环境,怎么能让病人早日康复?
范小强早就泪流满面地吼道:“该死的毛氏,真该把她打死!每次来寿安堂见父亲,看到这种情况,我就痛恨我的无能为力!居然将父亲毒害到这种程度!”
范小希惊问:“毒害?你说是毛氏毒害父亲?”
范小强抹一把泪,道:“我清楚地记得那日服侍毛氏的五婆婆过来对父亲说毛氏要病死了,说是死前一定要见父亲一面。父亲毕竟是个重情重义的男子,告诉我说就算再怎么讨厌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也帮你生下了子嗣,凡事不可做绝。于是,就去了那荒院。”
“谁知,这一去,回来就病倒了。紧接着,毛氏就从荒院搬回了水木居,以照顾父亲的名义,请回了临安城所有的大夫,却治不好父亲的病!如此一来,不是毛氏害的爹爹,还能有谁!”
范小希命人撤去帘布,打开窗通风透气,自己几步冲到床榻边,抓住沉睡中的范老爷的左手就把起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