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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最后一个状元

2023-09-27 作者: 放屁啵啵响

第一百四十五章最后一个状元

自幼我便有个状元梦,可是自幼我一直在做吊车尾!那么久介绍中国最后一个状元吧!!刘春霖!

刘春霖(1872—1942),字润琴,号石云,直隶肃宁人。在诗书画上均有极高的造诣,尤擅小楷,其小楷书法有“楷法冠当世,后学宗之”之誉,书法界有“大楷学颜(真卿)、小楷学刘(春霖)”之说。状元及第后,授翰林院修撰,旋被派往日本,入东京法政大学深造。光绪三十三年(1907年)回国,历任咨政院议员、直隶法政学校提调、北洋师范学校监督等职。1942年1月18日因心脏病突发与世长辞,享年70岁。

刘春霖于清光绪三十四年(1904年)中甲辰科状元后,科举取士制度遂被废除,刘春霖自然也就成了“末科状元”。刘春霖故居的确切地址在北京市西城区新文化街(石附马大街)以南的西智义胡同2号,此地旧称猪尾大坑,住在这里的文人嫌其不雅,故说起自己的住所都泛称石附马大街。同样的原因,后来这里改称智义伯胡同,再后来又改成了东智义胡同和西智义胡同。

刘春霖故居现为大杂院,旧貌已基本全无。原大门开在南侧,现改在西面小门。院内建满小房,蜿蜒简陋,只有中院正房依稀可见旧房廊子,正是状元当年的住房。去年,刘春霖的后人曾专门来此回访,目睹现状,感慨万千。随着西智义的拆迁,现在胡同只剩下两三个双号门牌。

1904年7月,清政府依惯例举行了一次殿试,主考大臣经过认真挑选,把入选的试卷按名次排列,呈请慈禧太后“钦定”。当时内外交困,忧心忡忡的慈禧太后正准备做七十大寿,想从科举之中得到一点吉兆。她首先翻开主考官列为头名的试卷,字迹流利清秀,文词畅顺华丽,内心颇喜。但目光一投向落款时,一股阴云陡然升起。夺魁的举子是广东人朱汝珍,一见“珍”字便想起了珍妃,因为珍妃支持光绪皇帝改良,使慈禧太后一见“珍”字便肝火上升;又加上朱汝珍是广东人,想起太平天国洪秀全,维新派康有为、梁启超,高举反清大旗的孙中山……这些大清朝的“首逆”都出自广东,于是将朱汝珍的试卷扔到一旁。

当慈禧翻开第二份试卷时,心头又不禁高兴起来。因为第二份试卷是直隶(今河北省)肃宁人刘春霖的,“春霖”二字含春风化雨、甘霖普降之意,这一年又逢大旱,急盼一场春雨。加之直隶地处京畿,“肃宁”又象征肃静安宁的太平景象,这对烽火四起、摇摇欲坠的清王朝,自然是“吉祥”之兆。于是,大笔圈定,名列榜首,发榜时刘春霖由原来的第二名而成了头名状元,经过主考官的保奏,为照顾社会舆论,朱汝珍的名字虽然没有抹去,也只得屈居刘春霖之后了。

刘春霖这位中国历史上的最后一名状元,辛亥革命后一度隐居家中,继而出任袁世凯大总统府内史,从事些文字应酬;1917年12月,任中央农事试验场场长。在徐世昌、曹锟当大总统期间,被授予总统府秘书帮办兼代秘书厅厅长。后又任直隶省教育厅厅长、直隶自治筹备处处长等。曾两次代表徐世昌到山东曲阜主持孔子大成节典礼,并因此名噪一时。

日军侵占北平后想找些名人出来撑台。伪华北政务委员会委员长王揖唐是刘春霖同科进士,又一同去日本留学,平素交往不错。1937年秋的一天。王揖唐西装革履,头戴日本军帽,带着贵重礼品,乘一辆锃亮的黑色轿车神气活现地去石附马大街刘府请刘出山。

见到王揖唐头戴日本军帽,刘春霖心中已很不悦。王出任伪职,他已有耳闻。宾主坐定后,王揖唐双手一拱,直奔主题:“仁兄之品德、才华,胜弟十倍,望兄能为我维持政务,弟感三生有幸!”可还没等他说完,刘春霖便蓦地从藤椅中站起来,将一杯茶水泼在地上,痛斥王揖唐道:“君非昔日之君,臣非昔日之臣。我是决不会依附外国侵略者的。当汉奸是不会有好下场的,请免开尊口!”王揖唐见状,只得灰溜溜地告退。亲朋好友得知此事后,劝他到南方躲避一下。刘春霖却沉痛地说:“躲到哪里去?南方的大片国土也沦陷了,总不能躲出国门、流浪到南洋去吧?我是中国人,死也要死在自己的国土上!”

日伪当局恼羞成怒,第二天就派兵到刘春霖家,抄走了全部家具,还将刘春霖历年收藏的书画珍宝洗劫一空,并将其全家赶出家门。刘春霖愤愤地说:“宁作华丐,不当汉奸!”后在社会舆论的强大压力下,王揖唐方许其归家,允其以重金赎回书画,并发还了抄走的财物

这场战争曾经把我们的世界变作一个开满野花的坟场,一株被劈作一半将生命定格于战争开始的树,一只古战场上踉跄着的翅膀残缺的蝴蝶。

二战留下的五千万人类亡灵离我们有半个世纪了,战争又何尝远离过人类半刻?它依然在地球的许多角落为无数的节子制作着大号的命运衣裳,这衣裳套在人类小小的身体上太不相称。犹太人曾对纳粹屠杀者说“我们不会忘却,更加不会饶恕。”现在巴勒斯坦把这句话还给以色列人。地球上,爱变得如此困难。

我们还在为我们灰暗底色得世界涂画着蛇行黏稠的血像个不知血为何物而乱涂鸦的孩子吗?至少男性的日本仍擎着他耿耿的颈脖,美利坚兴致勃勃的炸平一个又一个的中东小国像在玩一场电脑游戏。人类惯于安慰自己了,而战争带来的一切伤痛根本还未退去。《圣经。雅歌》:回母亲哪里的路已经没有了。他们是你的兄妹啊,爱他们吧!

不要让爱如此困难。

两年前,就是这样一句开头,将我带入二战战末两个日本孩子的命运,时常想起,仍然不能自已。

影片一开始的这句台词就紧紧地抓住了我的心,在一片血晕的红色中,一个少年开始了回忆,这是他灵魂的回忆,他已经死了。这注定是一场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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