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觉得全是的力气好像都抽空了,我跟白瑾,要说感情,浑然牵扯不到爱情方面来,可是好感绝对是有的,更何况就在不久前,我还占有了她。
如果在我怀疑她是借着上厕所准备离开的时候发现她走了,不大了会认为我交友不慎而略微遗憾,因为毕竟我在怀疑着她,只是怀疑成真了而已。可是在这个时候,在我完全的放下对她的戒心并且她成了我的女人之后,就这样离开。
我摸了摸衬衫口袋里沾了她贞洁血液的布条。
这算什么?一场春梦而已?
白瑾年纪跟我不相伯仲,姿色上乘,可是还是个处女。
她的离去,坐实了我对她的怀疑,她就是我二哥口中的那个有问题的人。
可是问题是,她为什么把女人最宝贵的东西给了我?我承认,我当时是冲动的,蛮横的,但是一切是建立在她的半推半就之上的,我渴望发泄,但是我不能,不会,更不敢去做一个强奸犯。
更何况,能进我们之间做无间道的,可能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既然她跟我们不是一路人,为什么要那么做?
朱开华走了过来,他还不知道发生的事,看到我失魂落魄的,就问我,怎么回事?
刚开始在路上,当着他们三个的面,我不可能说道士对我说过我们四个之中有一个人有问题,现在白瑾已经这样了,我就苦笑道:那个道士说我二哥托他带话给我,说我们四个人之中有一个有问题,我猜测就是幕后推动整个事情的那个人,你和张老黑我们是从雨林山墓里出来的,这个就不用说了,只有她半路横插了进来,我就怀疑是她,之前她说要上厕所,让我回避,我本以为她要支开我做什么事,可是我杀将回来一切都正常,之后甚至她还把自己都给了我。
可是,就在我出来见到你这一会儿,她不见了。
朱开华没有回答我,只是跑到巷道里面,一寸一寸的摸着墙壁,十分谨慎,这才是那个倒斗业内的黄金手朱开华,而不是那个平时打屁扯淡见钱眼开的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