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义勇兵都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面对枪口还直楞楞站着,直到胸口爆出血火,栽倒在地上。
“佛……笱!”
那排枪停顿了一下,抽了回去,又新换了一排,火舌再次喷射。
重九听那发令声,即不是汉语,也不是日语,也不像英语,不像俄语,难道是法语?
这是一片开阔地,所有人都成了里面枪手的靶子,只有重九带有弓箭,重九趴在地上,一箭射了进去,少了一杆枪,所有的子弹却都向他射来,打的他身边铁砂飞溅,重九不断翻滚,狼狈不堪。
钟无霜也在重九身边,她将粗麻绳舞的风雨不透,替重九挡出一片天,却也无力反击。
因了无霜的阻挡,落在他两人身后的北条早云却是平安无事,紧紧凝视前方。
最惨的是前面的齐远山,趴在一堆尸体里,连动也不敢动,头低的恨不得钻进土里。
重九抽空仔细观察连连叫苦,这堵墙如此高大、宽厚,根本不可能摧毁,如果敌人不傻的话,机关肯定是在里面,没有炸药、雷管、火炮,这根本就是一条死路。
重九打量着那喷吐火舌的地方,宽度仅有半尺,最多能伸进去个手臂。
这些枪破坏力虽然比不上三眼铳,但准度却提高了很多,重九看到里面燃着一根根药线,这应该是那种原始的火绳枪。
不知道有谁大声喊了一嗓子:“快啊,躲到墙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