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天骄从小床上拿起一支木剑,苏铜锤和罗天娇一直以为是谁给韦天骄做了一支小木剑玩呢,没想到是虎头在教他练剑呢。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
又是一套《琵笆行》,剑法是李虎头所有的学到的剑法融会贯通,被小天骄一招一式的演绎出来。最主要的是韦天骄也学会了路虎头的很多轻功,在演绎剑法的时候都能看得出来。
“天骄,你二叔什么时候教你的?”苏铜锤问道。
“好几年了,只要是二叔回来,就带我出去教我剑法和拳法,这最后的几招拳法和剑法都是二叔前段时间才教的。我可以和你们一起走吗?”韦天骄用乞求的眼神看着苏铜锤和罗天娇。
罗天娇也在看着苏铜锤,都在等着苏铜锤的决定。
“可以!爷爷做主了!”正在这时,韦小宝从门外走了进来,“爷爷在院子里,听着有人在背诗,爷爷就过来看看,没想到我的乖孙子在练武。难得你二叔的一片苦心,这么长的两首诗让我孙子都顺利的背下来,也难为我孙子了。爷爷决定了,我乖孙子跟爷爷走,一路上还能和爷爷做个伴。”
就这样,韦天骄一路上坐在韦小宝的前面,爷孙俩共乘一骑,八个人往着京城走去。
一路上的金秋盛景,一路上的收获笑颜。大清如此昌盛,也是万民之福,韦小宝一路走来,也感觉到了所谓的国泰民安。
晚秋时节,他们到了扬州城。这里有他们的生意,隔一段时间总得来看看。
在扬州呆了两日,他们顺运河北上,初冬时节,他们再次来到了京城。
这一路,韦天骄就如一只刚出笼的小鸟,任是罗天娇一个劲地叫喊着,他还是东瞅瞅西看看,把一路的热闹一次就想瞧个够。
到了京城,韦小宝也没想着去见康熙,这次来京城,主要是想打听一下康熙在想什么办法对付他们,所以一家人甚是低调,也没去见什么人。就是去他们的店铺看了几次,看着生意还不错,就没有掺和什么。
来了十来天,哪里也没有出去,韦天骄有些憋得慌了。
“爷爷,咱们到了京城了,你老一直说京城这么好那么好,怎么就不带我出去看看?”实在是憋不住了,韦天骄问韦小宝道。
“爷爷是怕外面有坏人,他们知道咱们来了,那还不来抢咱们的东西呀!”韦小宝说道。
“哪有那么容易就能抢走咱们的东西?二叔说我爹是当今武功最高的人,还怕他们来抢东西?”韦天骄天真地说道。
“嗯,那就出去看看?”韦小宝问道。
“那是,我还想看看京城是什么样子,等回去可以告诉小弟弟和小妹妹们!”童声未泯,引来大家一阵笑声。
“那好,咱们就出去看看!”韦小宝说着看了看苏铜锤。
“父亲别处去了,小心被人盯上。”苏铜锤道。
“出去,孩子憋得慌,我也憋得慌,整天呆在家里也真的很闷。”韦小宝笑道。
“那好吧,让继业和晓雪跟着你们一老一少出去转转吧!”苏铜锤也笑着说道。
罗天娇细心,给韦小宝和韦继业都化了妆,不仔细看,根本认不出是他们父子俩。
“天骄,出去一定要听爷爷的话,可不要随便乱跑!“罗天娇嘱咐儿子道。
“那当然,我都成大人了,哪能随便乱跑呢?”韦天骄一本正经地说着,又引来大家一阵哄笑。
一切收拾利落之后,祖孙三代离开了家,出去广京城的大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