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隐也被君斯墨突如其来的阴沉吓了一跳,那危险的神情是他从没有见到过的。
吞了吞口水,月隐艰难的开口:“什么?”
此时月隐的心里都要哭了,他很无辜好吗?不是在说凤家的事情吗?为什么这突如其来的怒火似乎是冲着他来的,月隐真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让他动怒的事情啊!
君斯墨握紧手掌,看着月隐防备的样子,皱了皱眉道:“卿卿在里面会遇到什么,为什么会有血腥味?”
而且那么浓烈,如果不是相信月隐不会对万俟卿音不利,君斯墨早都不顾一起冲进去了,换了其他人,他才不会好心情的在这里问清原因。
月隐听到君斯墨这句话,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随后翻了个白眼,不满地道:“我还以为什么事情让你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原来是这件事情,不就是受点伤吗,我早说过过程有点痛苦,你知道的本源之力本就不凡,既然强制性的解除禁锢,怎么可能什么事情都没有,睡一觉就会成功的。”
君斯墨的眉头听了这话不但没松下来反而中的更紧了,看着月隐沉声道:“只是有点痛苦而已吗?”
君斯墨问的很认真,眼睛一直看着月隐,不错过他一点点的表情变化。
月隐本想直接点头,可是在君斯墨这般的目光下却莫名的心虚气来,不甘心的扭过头,道:“还好,只是重塑经脉让她的身体可以更好的承载本源之力的力量。”
虽然没有看君斯墨,但是感觉到看着自己的目光越来越冷,月隐的声音也不自觉的小了下去,最后直接息声,缩了缩脖子,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