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云秀.”江云冬的嘴唇也让人给打裂了口子,吃咽物什也撕扯的疼,昨儿喂他喝药还是五丫在炕头边上耐着性子一点儿一点儿的给喂的。
江云秀点了点头,随后拿出赶紧的手帕,又拿出从屋里着急的拿出来的水袋和馒头,将手帕弄湿,一角放到江云冬嘴边,让水滴一点点顺着流进他嘴里。
江云冬稍稍动了动嘴唇,咕咚一声咽了一下子,江云秀这才放了心,接着又将水倒些出来洗了洗手,将馒头泡上了水,撕扯着一点点送进他嘴里。
想着这般顾着江云冬费劲,不觉想到五丫昨儿那耐着性子的摸样有些感叹,还是五丫性子好,她一回还成,时候久了她自个也得磨灭了。
到了衙门时,已是挨近旁晚,江云秀没想着,进了衙门后,也并未见着县太爷,并并非是问道了话儿便回江家村,反而是甚的也未问道,便将江家两兄弟送进了牢房。
江云秀这下是心凉了半截,想着大哥和二哥被送进了牢房,又被人赶出衙门的她这会子站在外边心急如焚。
瞧着天儿就黑了,这会子她若从这儿赶回去怕是得到了大半夜。
早知晓这般该从屋里带点银钱过来,这下可好,一时着急,只想着江云冬未进食,却忘了这茬。
就在江云秀站在坐在衙门外等着天黑时,突然听到远处响起了马蹄声,接着便瞧见一辆马车哒哒的在衙门这儿停了下来。
天儿都擦黑了,江云秀也瞧不大清实,等莫匀从马车上边下来,朝这边过来,江云秀才瞧清实后,不禁微微一愣。
莫匀来了,不就是说莫言也来了?江云秀往马车瞧去,果不其然,莫言从马车上边下了来。
莫匀走到江云秀跟前,双手一拱,道。“少夫人。”
“这位公子怕是认错人了罢,我岂会是你口中的少夫人,我不过是个乡下庄子的妇人。”江云秀说完这话,莫言也走了过来,见着她坐在台阶上,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拉扯起来。
倒是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江云秀未站住脚,直直的往莫言怀里倒了过去,莫言顺势伸手一揽,搂住江云秀的腰肢,带着便往马车那边走。
莫言的手臂勒在江云秀的腰肢上,碰的位置,正好是昨儿动手撕裂的地儿,这虽算不上力度大,可也疼得江云秀整个人一抖。
莫言察觉到这点,不觉的放松了手臂,江云秀也不敢乱动弹,别瞧着莫言这般好生搂着她,那大手捏着她的命脉,她方才不过是想着挣扎开,稍稍一动,便被他捏的生疼。
无奈之下,只得随着一道上了马车,等上了马车后,莫言依旧未出声,莫匀手里马鞭一甩,赶着马车去了源城最大的一家客栈。
江云秀心里惦记着在牢房里边的江家两兄弟,瞧着莫言这般不吭声,不禁有些恼,道。“不知莫大少爷找我何事?”
听了这话,莫言瞧了瞧江云秀,依旧是未吭声,等马车停了下来,莫言抓着江云秀的胳膊,似带着怒意般下了马车,进了客栈后,将她带进了房内,顺手关上了门。
江云秀一愣,道。“若是没别的事儿,我可是有着急的事。”
“着急的事?怕是想着去见哪家的少爷公子不成?”莫言一路上未开腔,这一开口便带着怒意。
江云秀听着莫言带怒意的话儿,不觉冷笑一声,道。“我如今与你不再是夫妻,我就是要与哪家的少爷公子相会,又与你何干?”
“与我何干?”莫言气的怒瞪着江云秀,他为了等她,在江家镇待了多久?后边实在不成,便回了朝城一趟,等事儿一忙活完,便来找她,却是得了她这句话儿,此刻舟车劳顿的他,岂能不恼?
脑子里边一想着江云秀与别的男子在一块待了好些时日,这心里就忍不住气的牙痒痒。
“江云秀,即便你现下是我休弃的女子,也只能让我莫言染指,别的人休想。”莫言说道完,不顾一切的将江云秀推到在床上,不等她开口出声,便堵上了她的嘴。
江云秀也没想着,莫言动起真格来,还真不是她这一招半式能抵挡得住的,可这会子她真心是觉着疼。疼的眼泪直冒,除了疼,她也没法子去想别的。
莫言瞧着江云秀眼角溢出泪,心里更是恼,自打她走后,他一直念着,先前她在,他还从未觉着这般,想着,更是不禁想占有她。
江云秀被莫言堵着嘴,说也说道不出,双手捶打了一阵被莫言扣在了头顶上,另一只手,却是趁机在她身上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