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朱猛狠狠的吐了一口,“好你个狗官,原来一直是干坐地分赃的营生呀,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人了?还以为是占山为王的山大王呀?”“这点他倒是没冤枉你,你本来就是呀。”展雄飞一脸坏笑的望着他。“展大哥你又取笑小弟,我早就改邪归正了。”朱猛黑黝黝的大脸难得出现一丝红晕。“再说我和他们可不一样,我那是劫富济贫,从不滥杀无辜。”“那你们想要什么?钱吗?我胶墨县虽穷,但几十万两银子还是拿的出的,只要你们不杀我,一切都好商量。”胡德才眼珠直转,内心不停的思量着。
“谁要的臭钱。”朱猛在他屁股上狠狠的踢了一脚,“像你样的贪官,肯定不会缺钱,不过那都是民脂民膏。就是给我们,我们也花的不舒服。”“那你们到底要什么呀?胶墨县偏远荒僻,可没有什么珍贵的资源。”胡德才有些疑惑。“我们既不要钱也不要命,你在这张纸上将你如何与山贼勾结残害无辜的前前后后给我写出来,签字画押。“梅凌天将笔和纸递了过去。”“这…。。 ”胡德才犹豫半响没接,混迹官场多年,胡德才深谙官场之道,做事一向是不留痕迹,免得被人抓住把柄, “怎么,不想写? ”朱猛的宝剑在胡德才的勃颈上轻轻划了一下,一股鲜血喷出,胡德才杀猪似的一碰老高,“写,写,我这就写。”接过笔刷刷的一口气将与艾鹊山吴氏兄弟来往的前前后后细细的写了个遍,最后署上自己的名字。“文采不错。”梅凌天读了一遍,才思敏捷,文笔娴熟。“可惜了,没有用在正道上。”梅凌天叹息一声,揣在怀中。“展将军,朱猛,押着他们,我们回营。”“大人,艾鹊山这几年烧杀掠夺,应该有不少的积蓄,我看是不是先去搜查一番?要是被那几个漏网之鱼带走了可就损失大了。”展雄飞在旁提醒道,以前在军中服务,攻城掠寨的时候这种事没少干。“有道理,那就劳烦展将军走一趟吧。”梅凌天知道想在岭西有一番作为,手头必须有钱,但自身家底实在是浅薄,有机会肯定不会放过。展雄飞答应一声,飞身消失在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