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坤目视百里巾等人,和声道:“百里巾,熊战虎,四位年轻俊杰,可否看在老夫的面子上,放过文典,毕竟……他是深叔唯一的孙子。”
六人相顾一眼,百里巾抱拳道:“帮主,在下有一事不明。”
李坤微微一笑,那威严的形象顿生变化,这一刻实在像一位和蔼老人,哪里还有海蛇帮一帮之主的威风劲。
百里巾问:“两张羊皮又是怎么回事?”
见众人都有此疑问,李坤回道:“这两张羊皮自然是深叔藏在宅子秘处。然多年前,闯进一恶贼,偷去了海蛇帮的多样宝物,其中便有这份藏宝秘图。”
周文典失声道:“关海!”
李坤点头,道:“没错,就是关海,老夫亲自追击于他,交手六回,都被他以诡计逃脱,但每遇一回,他便硬受我一掌,六次之后,他便再也不见踪影,料想积伤成疾命已不久。于是,老夫才不再过问关海。听闻关海四匪出世,老夫曾暗中观察,这四人小人行径,难成大器,便交予文典处理,岂料羊皮惹出了这般事情?说到底,这是老夫犯下的错。”
“原来是这么一个故事,有些离奇有些曲折。”陈传九想道。
李坤突然问道:“柳长,沈立,你们二人还愿意留在海蛇帮么?”
出乎意料地被问话,柳长和沈立有些发懵,可想到汪子君的死,他们心意相通地拱手一礼,道:“帮主,我们兄弟不日便会离开金海城,多谢帮主厚爱。”
李坤惋惜道;“可惜,金海城又少两位虎将。百里巾,熊战虎,海蛇大会在即,本帮主邀请你们。”
“这……”饶是冲动的熊战虎也是满脸震惊。
周文典忙道:“李伯,帮主,这万万不可。帮中规定,非帮中人士不得参加海蛇大会。百里巾和熊战虎他们不是……”
李坤打断道:“文典,你觉得凭百里教头和熊教头的威望,还不够格以宗师身份参加敝帮大会么?”
周文典哑口无言,百里巾和熊战虎受宠若惊,这声宗师实在是让他们有些感受莫名,又见李坤盛意浓浓,便答应下来。
李坤又看向陈传九等四人,问道;“四位少侠师承何门何派。”
陈传九拱手道:“李帮主,我们无门无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