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凯!啊!”马如潮悲痛长啸。
大屋的另一角更加诡异。
望着五尺外眼神既邪又灼热的方纯,白芍被看得一阵慌乱,眼角不正常地跳了跳,心口扑扑大跳两下,不禁支吾道:“你、你想干什么?不是说是我、我们自己人么?你敢、敢对我下、下手?不、不想在月黑盟混了不成?”
“哼哼——”方纯的喉间发出怪响,然后英俊的脸庞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怎么现在肯相信我也是月黑盟的一员了?刚才分明很嚣张嘛?哼,贱人,老子一般不打女人,但对侮辱我的女人,老子不会放过!”
话音未落,方纯那略显消瘦的身影在白芍的眼前消失了,这一下惊得白芍出了些许冷汗:“这么厉害?!”
不愧是久在江湖并杀人不少的白芍,只在那么眨眼的瞬间愣了愣神,想到方纯自称月黑盟杀手,那么必然不敢杀了自己泄愤。
蛇行鬼舞步令方纯神出鬼没,白芍刚刚恢复镇定,便觉得胸口一阵冰凉,低头一看,这个该死的一枝花竟然撕掉了自己的夜行衣?!
“啊!”白芍的傲气在于,杀神邪笑曾经对她笑了笑,使她神魂颠倒,一直把自己当做是邪笑的女人。因此,她不曾**于任何人,全心全意只想和邪笑床笫之欢。如今,方纯这一爪子撕开了白芍的衣裳,两只雪白的硕大的玉兔蹦了出来。
“啧啧,果然不同凡响!”方纯调戏道,“就不知叫【床】声是不是**了?”
白芍的脸上毫无血色,曾几何时受到过如此屈辱!
乌鸦循声看去,却见方纯摸着下巴双眼灼灼地欣赏白芍的傲人【胸】脯。当他的目光落在那处时,也有小一会儿的大脑空白,随即回神大喝道:“一枝花,你在胡闹什么?”
方纯极不情愿地移开了视线,冷冷地看了一眼乌鸦,心道:“天下敢承认自己是月黑盟杀手的,恐怕没几个人,干你的。即便真不是,那也不会坏你的事,乌鸦,是吧?你的态度,老子永远记住了,等着瞧。”
短促的脚步声惊动了方纯,他又听到脑后有呼呼风声,连忙矮身向右前一滚。马如潮双眼赤血,目光紧锁方纯,左右脚交替斜跨,拧身杀上。方纯嘴角微微勾起,笑容轻蔑,脚尖一点,整个人已飞身到了另一边,避开马如潮的追身一刀。
白芍左手挡住春光,那深深沟壑依然暴露,她的面色羞赧,眼神却犀利非常,默念着“一枝花的命是老娘的”,挥动右手短剑,扑向马如潮。
乌鸦清楚时间紧迫,不知对方在镇里安排了多少人手,光看这里的五个人,若是捉对厮杀,和己方的五人完全在伯仲之间,如果前来援手的人和他们一样,只要两个,他们当中能走掉的不会超过两个。
见了白芍那头的形势,乌鸦不再理会,紧了紧握刀的手,看着沈小波和石塔,快步冲了过去。
沈小波正与石塔打得火热,刀来刀往,刀影重重叠叠,一声声碰撞中,火星四溅。突然间,一把略比两指宽的钢刀插进刀光之中,直指沈小波的右腕。
“石塔,你走!”乌鸦一声令下,窄刀舞得更快。
沈小波可不敢那血肉之手腕与坚硬的刀尖去硬碰,赶紧足尖点地,身如羽毛般后飘。石塔有些不爽地哼了一声,抽回长柄钢刀,后跃数尺,开始游走在大屋空处,寻找赤玫。
剑光掠过,一道血光乍现,马如潮踉跄了一步,差点栽倒在地,白芍突然的偷袭,在他的左小腿上划了一剑。不过,马如潮没有看白芍一眼,眼睛始终盯着方纯,吃力地抬起左脚朝他追去。
“沈总兵,我们来了!”声如雷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