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狗剩说要自己的那玩意,呆宝不乐意了,眼前浮现出了一年前的事情,一时之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热泪盈眶。
王呆宝,王家沟一个地地道道的野小子,平时没事就悠闲的耍耍痞味儿,今天摸摸东家媳妇那浑圆的美臂,明天摸摸西家姑娘那雪白弹性十足的肉肉球,时不时在那月黑风高的夜晚钻进哪家媳妇的炕上画画春宫美景图,小日子过的是那么的滋润……
一年王呆宝在进城的路上被一个醉酒驾驶卡车的汉子结束了他那夜探九幽的玩意。
当王呆宝从沉睡中醒来得知自己传宗接代的宝贝再也举不起来的时候,对象婷婷也抛弃了他,村子里男人也一个个的嘲笑他……一连串的噩耗让他几度想寻死,可是老天似乎在和他作对一样,几欲寻死未果。
从此呆宝开始郁郁寡欢,整日里借酒消愁,有时十天半月也未曾踏出家门一步。
糜烂的生活也许让呆宝有了一些厌倦,于是背上了行囊决定给自己一次旅行。
呆宝随着城里青雨旅行社去了当地最为出名的天穹山,原本以为这一次可以释放他内心那冷迫,可是一路上那花丛密林之中时不时传出了男女欲寻乐的喘息声,最为离谱的竟然是他一个失足竟然掉进了深渊,而且还是毫发无损,在这上天无门的荒泽呆宝有种想骂爹的冲动,饥寒交迫之下呆宝误食
了几枚红色的毒果子,腹中的疼痛让他痛不欲生,裸露着上身疯狂的奔跑在密林之中。
其后意外的闯进了一处山洞,而在山洞之中刚好有着一条青紫蛇不停的吞吐着它那快若闪电的蛇信,一条百足之蜈不停的触动着它那高高扬起的毒须,一只全身长满了毒瘤让人见了就恶心的蟾蜍,那一颗颗的毒瘤还在不停的冒着一丝丝的烟雾。三者成三角相互的注视着,谁也未曾移动一步……
〝咝……咕……〞
三者一阵怪叫突然争先恐后的向着呆宝而去,惊恐中无法动弹的呆宝张大着嘴巴血红着瞳眸无力的嗷嗷着。
也许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呆宝不但没有因此送了命,反而因此让他重振了男人的雄风,从那以后呆宝就发誓让天下的女人全部的臣服在他的胯下呻吟……
所以,当他回到王家沟的时候,不但身体变得强壮有力,运气也变得特别好,一下子白捡了好多钱,几辈子也花不完。
呆宝和狗剩闲聊了几句,答应了狗剩,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只要去找他,只要他能办到的,就绝不推辞。
荷花洵的清晨清风流连,一柱柱冉冉升起的炊烟随风弯下了腰,草地上一群群孩提不停的追逐着,小溪边一个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正在洗着昨夜一番风雨后留下的印记,上下起伏的动作使得数十对雪白的胸脯齐刷刷的摇摆着,看得依坐在各自门口抽着烟袋的大老爷们儿一个个哽咽着喉咙,双眼欲离带着邪笑的看着那一条条深似渊的咪咪,裤裆那还未完全垂下的〝罗吧儿〞有如弹簧一样瞬间的力挺起来,也许太过坚硬在裤裆之中摆晃了起来,死死的冲撞着粗布衣,个别的几人忍不住的放下了烟袋将手伸进了裤裆之中套动了起来,片刻之后一声低沉,喘着粗气软软的靠在了门槛上再次拿起了烟袋……
狗剩也早早的起来了,散乱的坐在门槛上,漠不关心的望着小溪边,嘴角邪笑连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俺说芳子啊,昨夜你家黑子是不是欺负你了,都红了这么一大块。〞巧燕看着芳子手中正在清洗着上床单那一抹鲜艳的樱红,意味深长的问道。
芳子隔壁柳树村的姑娘,芳龄十七岁,昨天刚刚嫁来荷花洵的黑子家,黑子也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小伙子,浓眉大眼的,长得可精神了。
〝巧燕姐有这么多人在呢?〞芳子霎红着脸蛋羞涩的低声道。
巧燕可是个老手了,什么没见过,正是性渴如饿虎般的年龄,说起话来口无遮拦的,只可惜她的男人最终都倒在了她密谷之中,也正是如此在荷花洵不知道有多少个男人和她搞过呢,每天晚上巧燕家那薄纱窗里都有两具身影正在上演着一副美轮美奂的春之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