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这会也委屈,这事只怪南宫明太狡猾,原来这些与自己敌对的人,最会玩的,居然就是装糊涂,然后逼着自己无路可走。定北侯世子夫人是这样,南宫明也是这样,这两人还真是相似。只要那边的消息送到,自己一定要让这两人好好的难受一把。
“父皇,儿臣知道错了。可是儿臣也不过是想多培植一些得力的人手,哪知道这些人背底里做这等事情呢?儿臣自己也很是为难,当然儿臣知道父皇更为难。
所以儿臣只求父皇宽待此事,祸不及妻儿吧!那些涉案的官员该如何处理就如何处理,可是他们的家眷,还请父皇高抬贵手。
儿臣也不是代他们求情,只是想着那些贪官的妻儿有什么错呢?再说莫侧妃正在安胎呢?儿臣也不想造杀戮。”
皇上看着一脸真诚的太子,若不是知道太子就是主谋,就是太子自己纵着那些官员买官卖官,任由无才无德之人管着一方百姓,千成了广府逼良民为土匪的惨案。
皇上也许还真会信太子的话,可是就是因为皇上对前因后果一清二楚,才更加觉得太子虚伪,这会子也不愿意承认他自己错了。
皇上觉得这些多年对太子的调教,是一个失败的案例,而且很失败。一个帝王只会推卸责任,只想打马虎眼,如何能管理好国家。
皇上眼底一冷,就那么直直的盯着太子。太子自是感受到父皇的冷冽眼神了,可是却死抗着,就是不想承认自己有错。这事要说起来,全怪父皇自己,若不是父皇当年听太后的,栽培南宫明。
也不会给自己树立这么强劲的对手,也不会让自己一直觉得事事不如南宫明。如果不是为了多拉拢一些官员,太子何必把那些废物推出来,让他们去广府任职呢?
所以太子心里从未觉得此事是他自己的错,反倒觉得从头到尾,自己都是让父皇逼成这样的。
皇上看出太子眼氏的坚持,终于叹了一口气,自语道:“朕真是看走眼了,你连在朕面前都不愿意说实话,不愿意承担责任,不反省。将来若由你当政,怕是你根本听不见任何忠臣的声音。
你的眼睛只让顺从你,只让庸才蒙蔽。你的眼里心里也只有你一人,只有你的私欲,你不会去为百姓着想,也不会去想着强大南宫王朝。你只想到如何满足你自己的**吧!”
太子心底一阵发虚,父皇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父皇不想让自己做皇帝吗?这不行,自己只是一时的失误罢了,下次一定不会这样了。
可是父皇却说出这样伤人的话来,果真是狠心绝情。什么自己不愿承担责任,那么父皇自己呢?
他就没反省过他自己的错误吗?做为一个帝王,最不需要的就是承认错误,错了也要走下去,不然如何让大臣服从自己呢?
“父皇对儿臣如此失望,不若直接废了儿臣,也省得儿臣不争气,让父皇伤神费力,儿臣知道这次是儿臣错了,儿臣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该同意莫离去广府,也不该娶莫家女。
现在太子府不像太子府的样子,本来与莫家没什么深仇大恨,现在与仇人也没什么差别了。
父皇总是把您认为对的事情,就直接吩咐儿臣去做,不管做什么事情,走哪条路,
儿臣都是按父皇您的吩咐,这样儿臣永远只是父皇的傀儡罢了,永远不能当起一国太子的责任,儿臣希望父皇给儿臣自由好吗?让儿臣自己做主,儿臣不想巴结莫家!”
皇上看着太子痛心疾首,这样的太子,这样的儿子,自己如何敢把江山交出去呀!各地的番王可是一直虎视眈眈,就等着朝中出现动荡,到时候他们正好坐收渔翁之利,
可是太子眼里看到的,除了南宫明,还是南宫明,根本就没看到,或者没想过远在其它地方的敌人。而这些敌人比南宫明更难对付,也更不能让他们得成。
南宫家的江南,如何能让这些庶支占去呢?这会不想着如何修复与莫家的关系,反而还像孩子一样任性,说什么不想巴结莫家。
“你真是白长了这么大,你看看你说的什么话,莫家什么时候要你巴结了,你不喜欢可以,但是你不要伤害莫雨。如果别人伤了你母后,你会不会把那人当仇人,难不成还当亲人吗?
这种人要么就是深藏不露,要么就是墙头草,都不是你能掌控的,可是却必需防着你。朕是失败了,朕总是指出对的路让你走,
可是你偏喜欢走错的路,还倒打一耙,说父皇管的太宽。看来你就是走的太顺了,所以让你迷失了双眼,也看不清脚下的路了。”
太子知道自己刚才又犯冲动了,皇位是自己必需得的,母后早就同自己说过,要成事,必先吃苦。可是为何自己就是爱冲动,就是忍不住呢?这会把父皇也得罪了,太子心里更加发虚了。(未完待续……)r1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