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劳斯国王看到罗多克人已经全部投入战场,甚至他最怕的弩兵也进入,让他大喜!大声下令,“哈哈!时机来了!让骑兵全部出动,绕道直接进攻后面没有防护的弩兵和军士”
不得不说虽然哈老四脑子不行,但是对于战场指挥部队作战那还是有一套的!他早就看准了罗多克国王的意图,便先用民兵和农兵挡住精锐步兵的冲锋,待他们推进到足够的距离时,再将骑兵放出,从后方绕道直取没有防护的弩兵,最后再从后方与钉锤兵夹击罗多克步兵。
而对于罗多克军士,这种手拿鹤嘴锄,近战攻城搏斗无敌,而对人和马都防护有重盔的重骑兵,简直是摆设,还没有民夫的长矛来得实在。
但却没想到,根本不懂的战争的葛瑞福国王,竟然把弩兵和军士都排向战场,这便让他省事许多。
于是乎,三万多骑士和重骑兵组成的重型‘坦克军团’扬起长长的沙尘,左右挺近弩兵和军士、农夫组成的步兵方阵。
数以万计的马蹄嘈杂着踏着大地飞奔,声音震耳欲聋,大地都在跟着颤动。
骑兵呈三角阵,左右同时穿插进步兵中,顿时入一台绞肉机,所过之处,无不是扬起一片片血花,骑兵们手握的长枪,在冲锋惯性的作用下,一口气能穿过三四具尸体,肠子内脏流了一地。
“快!长矛兵组成矛阵,阻挡住骑兵冲锋。”杰茂哈尔领主声嘶力竭的喊着,矛兵们迅速靠拢,将长矛端平,霎时间形成了一堵矛墙。重骑兵来不及停止,撞在矛墙上,瞬间血肉模糊。
这与山谷之战不同,山谷之战由于骑兵冲锋距离短,所以没有冲力,撞在长枪上也不会对盔甲造成什么伤害,在这里,骑兵们正高速冲锋,再加上重装骑兵穿的是链甲,防护性大不如链甲套板甲的骑士,所以撞在长矛上顿时血肉模糊。
开始时没有来得及停止的重骑兵吃了点亏,但优秀的骑兵统帅戴格兰那迅速调整战术,让另一队骑兵从后方冲破矛阵。
果然,另一对骑兵如一根尖刺,刺进长矛兵的后背,长矛兵阵立马分崩离析,杰哈茂尔还坚持着组织三三两两的矛兵组织小型矛兵阵,但这却根本不能阻止骑兵们的冲杀。
杰哈茂尔见情况不妙,拉着塔奇亚斯和赖齐斯伯爵就跑,虽然穿着盔甲,打那速度却快的吓人,直让后面追击的重骑兵感叹:“骑兵界我们称雄,逃跑界你们无敌!”
看到自己领主都逃跑了,使其迅速降到了低,步兵们开始四散逃跑。
而骑兵们此时也有了不轻的伤亡,这伤亡不是对方造成的,而是因为前排的骑兵被砍倒,后方的便只能踩着他过去,而被撞倒的敌人,也在马下成了碎肉,瞬间,战场上罗多克人的、斯瓦迪亚人的、还有战马的的,他们的血肉被这两台呼应着转动的绞肉机割碎,搅拌在一起。整个平原的土地都被披上了血红。
而钉锤民兵们看到自己的骑兵已经在敌人后方占得主动,迅速鼓舞了他们的士气,开始反扑。
几次穿插后的骑兵们,也丢掉了断裂的长枪,换上骑士长剑砍杀。
葛瑞福国王看着战场上瞬间的变化,整个心脏似乎都停止了跳动,他若输了这一战,整个罗多克王国将再也没有骑士能为他作战,国将无兵可用,它也将成为葬送国家的罪人...顿时胸口,便觉一阵翻滚,一口鲜血吐出,倒在地上,亲兵们见势不妙,便带着国王逃走...而此时的战场,因为重骑兵们的几个冲杀,犹如一把镰刀,几乎收割了所有步兵的生命,剩余的步兵逃的逃散的散,已无力再战。
而那些步行骑士们,准备回军支援,可为时已晚,等他们杀到时,其他的军阵早已溃散,面对骑兵和钉锤兵的包围,只能束手投降。
而这时,哈劳斯国王大声地说:“让他们拿起武器!概不接受头降!让他们对王子做的一切负出代价!”接着,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以亲身提剑砍下了一个步行骑士的头。
骑兵们也纷纷会意,举剑杀降,顿时人头满地,血流成河。
经过双方一整天的大战,整个平原上堆满了尸体,一座座的尸山堆积而起,断肢、残臂、内脏,铺满了整个战场,到处都是用碎肉搅成的泥浆,鲜血汇集在一起,顺着维鲁加河汇入大海。
斯瓦迪亚人将战死者的人头堆积成一座座山丘,喂食秃鹫,将尸体烧掉,并且国王派出骑兵追缴逃窜的罗多克士兵。一旦发现,格杀勿论。
此一战,罗多克的一万步行骑士一万罗多克军士几乎覆灭,三万民兵死伤两万三千多人,两万弩兵死伤一半,剩余的罗多克士兵便四处逃窜。
而斯瓦迪亚这边也损失严重,钉锤民兵只剩三千多,而且还多为带伤,骑兵损失近一半,主要是重骑兵损失严中,超过一万五千人。
经过这一战,罗多克人几乎是完败,此后全国上下再也没有能够与斯瓦迪亚人一战的军队,听到此消息领主们也是不敢再出城堡,见斯瓦迪亚的黑熊旗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