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这把刀竟然是传说之中的邪灵圣刀,真是不可思议,不可思议!”王永斌听完谢镇国的话后立即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这,这,这怎么可能!”天纵犹自不信地把刀拿在手中仔细地观看,他连做梦都想不到这邪灵圣刀竟然会出现在谢家,而且又如此巧合地被他拿在手中。
“这点你也务需置疑了,这把刀的确是邪灵圣刀无疑,其实这三百年来,这把刀都一直藏在我们谢家的供桌底下,谢家这几代人只有长子紧遵着个祖训,不过,祖辈们都是遍寻不着,以为这个祖训是个虚无飘渺的故事而已,没想到它竟然真的存在,在八年前被你在无意之中找到,我也是那时才从你们爷爷的口听到这个事情,当时你年纪还小,我们哪敢将此事告诉你,只能找了一把假刀,谎称已经当场被毁,好断了你的念头,没想到,世事难料,我们藏如此隐蔽,却还是被你给找到了,真是天意使然呀。据祖上先辈所言,此刀甚邪,虽然会让使用它的人功力大增,但亦会令人丧失神智,发狂发癫,当年,你也因此受到连累,被刀吸走了所有的能量,丧失了武功,这一点我与你爷爷都很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只是心中有苦,不敢对人言及罢了,这些都是你亲身体会,难道你都忘记了吗?”
“可是,这……”天纵犹如在听天方夜谭,自己手中的这把毫不起眼有刀,竟然会是传说之中的邪灵圣刀,这种事情真是难以令他置信。
“义父!您说得不错,此事的确事关重大,如果我们稍一处理不慎,便会惹祸上身,这把刀虽然是不祥之刀,但是争夺此刀之人不知凡几,如果让人知道是藏在谢家,那我们恐怕难以独善其身。”王永斌也感觉到事态的严重,以谢氏一族之力,想要与整个空天大陆为敌,这可不是一件幸事,何况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敌在暗,我在明,为了这把邪灵圣刀,恐怕什么样的招式都会统统出笼,令人防不胜防。
“匹夫无罪,怀璧有罪,还是我们的先辈有先见之明,才让我们谢家平稳渡过了三百多年,现在邪刀重新现世,恐怕我们谢氏一族难以独善其身了。”谢镇国忧心重重地说道。
“这……”天纵被二人的话吓得都有些蒙了,对于邪刀的传说他并不陌生,而且,他还知道如果把邪刀在自己手上的消息传了出去,自己可能马上被人分成一块一块的,这绝不是夸张,邪灵圣刀的诱惑力之大,犹在天衍神剑之上,因为天衍神剑会噬主,这些年来已经是少有人尝试,而邪刀圣刀却不同,它会让人成王称霸,虽然有些后遗症,但是这个诱惑是非常巨大的,因为在每个人的心中,都认为自己是意志力坚定,是绝对不会让邪刀控制自己的心智的。
“唉,算了,事情都既然已经发生了,再说这些也没有用了,希望这个秘密还没有泄露出去,即便如此,这里也不能呆下去了,我明天要去云都面圣,你明天马上便随我进京,在家中暂避风头!”谢镇国叹了一口气道,这件事情的后果是什么他根本就无法预料,只是心中隐隐感到不安。
天纵与王永斌都不再言语,这件事的份量和严重性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们二人的想象范围之外,尤其是天纵,对此事如何处理,他到现在都还无法相信,更别说理出什么头绪了,听了谢镇国的话后,只有无条件表示同意。
天纵心事重重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件事情直到现在他也没有明白过来,自己手手中的这把刀怎么会就是邪灵圣刀,而且这把刀在自己手似乎也没有不妥之处,可是为何在传说之中这把邪灵圣刀却是如此的令人感到疯狂和恐惧,令人又喜又爱。
天纵仔细地端详着邪灵圣刀,这是一把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刀了,并不起眼的刀身,根本就无任何出奇之处,但是对于它的威力天纵是非常明白的,打败流星杀手就是最好的证明,可是对于这件事情,天纵虽然心中清楚,但是如何打败流星杀手的,天纵还是不太明白,只是心中知道这件事情,却不知道中间的过程为何,只是一个迷迷糊糊的印象罢了。
突然之间,天纵感到一股暖洋洋的气流朝着自己涌来,他感到极度的疲乏,加上昨天晚上又没睡好,现在回到了营中,已经算是安全了,精神一懈,头一歪,不知不觉之中就睡着了,
朦朦胧胧中,天纵看到有一个黑衣人朝自己走了过来,他努力想看清楚他的脸,可是却怎么也看不清楚,他想爬起来看个仔细,然而,他浑身似乎被人定住了一般,一动也不能动。
黑衣人就这样慢慢地走了过来,双方对视了一番,可是,天纵始终没能看清楚他的容貌,只是感觉到此人浑身上下流露出一股绝大的霸道之气,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了,在这股霸道之气的压抑下,天纵渐渐地有些感到绝望,与此人做对抗,那简直是自取灭亡。就在天纵精神即将崩溃之时,那黑衣人身上的霸道之气慢慢地消失了,天纵这才缓过气来。
“嗯,不错,勉强还差强人意!”黑衣人微微颔了颔首道,突然语气变得无比的冷厉,对天纵喝道:“天纵,你可还记得我!”
“前辈,您是传我心法之人!”听了这话以后,天纵已经猜到来是谁了。
“亏你还记得,你可记得当初你对我的承诺!”
“记得,我一直没有忘记!”
“那你为何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呢!”
“我一直谨遵誓言,可是当时情况太过于危急,我是没有办法才……”
“行了,废话少说,你可还记得当日的誓言?”
“前辈!您难道是来取我的灵魂的,可是这……”
“怎么!?你后悔了,不愿意了!”黑衣人的语气冷得似冰一样,令天纵不寒而栗,不知为何,他对此人从心底里有一种惧怕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