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了”陈九站起来感叹道。《
“还说,这一切不都是你自己招来的嘛”沈珞瑛翻了个大白眼。
几个人在王府里面悠哉喝着茶,外面是真的翻了天。
一个茶楼内,马致远等一众士子坐在那里喝着茶水,谈论着经纶。
只见马致远手在桌子上“嘭”的狠狠敲击了一声,众人吓了一跳,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一个个将目光望过来。
“马兄,怎么如此暴躁”一个年轻士子黏着一颗棋子,看着身前的棋盘,头也不抬的道。
“我马致远从来都没有受过如此屈辱,单单我受屈辱到时不要紧,却将众位兄台也牵扯进去了,在下羞愧啊”。
一边说着马致远声音悲呛道。
另外一个士子此时从书中抬起头,看向马致远:“怎么,何事居然令马兄如此惭愧,不如说出来大家想想办法”。
马致远悲愤道:“今日我等去百花楼遇见一狂生,那书生好生的无礼,不单单讥笑我等酒囊饭袋是书呆子,还目中无人不将我上京读书人放在眼中,说我上京王谢二族的两位天才根本就是徒有虚名,不堪一击”。
那第一个言下棋之人正要落子的手瞬间僵持在半空:“何人如何敢口出狂言,我上京的王金伦与谢蕴俱是当今一代的领头羊,这是猛龙过江,不将我上京读书人放在眼中啊”。
一边说着,男子干脆将手中的棋子收回:“不知道这人姓甚名谁。是哪个部洲的天才?”。
上京王氏与谢氏乃是最强大的两个家族,在一定程度上甚至于联合起来可以抵制皇室,这等大家族子弟可不是小门小户,这马致远还真能给陈九拉敌人。
“禹州府试第一名陈九”马致远牙缝里蹦出这几个字,此时马致远恨不得吃了陈九的血肉,他马致远在这上京如何受过这等屈辱,这是**裸的打脸啊。
“居然是他”手持书卷的男子眉毛皱了皱。
“能够拿到第一名之人自然不简单,怪不得这家伙如此目中无人,不过我大周十三州府上京位居第一,就算他是禹州第一人比我们上京也还差了一截”。
“有才无德。这等品德败坏之人也能参加科考”有士子不忿道。
“就是。咱们要给他点厉害瞧瞧”。
“不然还以为咱们上京的人好欺负,要叫这天下众人知道不是那个阿猫阿狗都能其在咱们脖子上作威作福”。
“就是,就是,这次陈九必然落榜无疑”。
“大家回去动关系看看这陈九又和本事胆敢如此狂傲”。
“这一次不能轻了”。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之时。马致远低下头喝着茶水。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笑意。显然是颇为得意。
“这个陈九可不简单,不单单是禹州第一人,听人说拜了明阳先生为师。更在百花楼留下一《临江仙》,怕不是好相与的,俗话说得好不是猛龙不过江,大家可要小心些”这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得清楚。
众人闻言一呆,一个士子面色一变:“居然败了明阳先生为师,这下子可麻烦了”。
“拜明阳先生为师怎么了,难道拜了明阳先生为师就可以不将大家放在眼中吗?”。
不用马致远挑拨,自然会有人不忿的辩驳。
马致远这手段才叫高明,自己只要开一个头,其余的自然有人代劳。
“那临江仙虽然不错,但是我也能做得出”另外有士子不服的道。
“就是,这件事就是闹到明阳先生哪里,咱们也不惧”有士子嫉妒道。
此时众人心怀鬼胎,甚至有人再想这一次一定要将陈九的名声搞臭,到时候明阳先生不得不将陈九逐出师门,另收弟子,自己可能就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