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洗手间与床的距离,yoki从兜里掏出随身携带的小苹果刀,直接从白色纱帘上割下一条四指宽的白色纱巾。
殷梓涵不理解的看着他。
“我,不看。”
yoki轻轻说着,用纱巾蒙上自己的眼睛系在脑袋后面,随后不容殷梓涵反抗就抱起她,转身靠着直觉往洗手间走。
殷梓涵在他里挣扎了几下,无用功,只能放弃。
即使蒙上纱巾什么也看不到,yoki却十分精准的把殷梓涵送到了宽敞大门的洗手间门口。
就在殷梓涵开口示意他地方已经到了的时候,yoki停顿了几秒的脚步,直接跨门迈进了洗手间内,走到马桶的位置,并把殷梓涵准确的放到坐便上。
殷梓涵脸滕然一红。
yoki确定把她放好位置之后,不需要殷梓涵开口,他直接转身走出洗手间并关上门。
殷梓涵才松了口气,急忙褪下内衣裤开小会。
yoki不是那种会趁人之危的男人,这一点,殷梓涵比任何人都更清楚。
硬要说的话,yoki就像一只高度透明的水晶球,他直线的思考模式,简单而单纯的目的,与一个小孩子无二。
对于联邦最成功的试验品来说,他需要做的就是服从命令,所以,他不需要懂这四个字之外的所有感情和事物。
——什么是家?
——从我有记忆来就是在联邦,我是联邦的实验兵器。
——苹果糖,很好吃。
殷梓涵想到yoki曾经说的这些话,她就莫名心疼。这不是爱情,而是一种纯粹的关心朋友的心疼。
联邦最恐怖的,最强的杀人武器,有多少人畏惧他?而不了解这个社会的生存法则,只会用杀死和被杀死定义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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