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啸看着我和旭哥“医院到了,先去检查一下吧。”
我点了点头,然后看着沈天啸“叔叔,那你呢。”
“我等着你们。”沈天啸眼睛有些血丝“叔叔累了,让小王下去跟着你们进去就行了,好好做个检查,然后该包扎的重新包扎一下,
“嗯,知道了,叔叔”我跟着说道,接着我一拉旭哥,我们两个就下了车,
下车以后,司机也下來了,看着我们两个,然后走到我们边上“怎么样了。”
“沒事,哥。”
我这才仔细观察了观察这个人,他就是刚才拿着枪的那个人,看起來26,7岁左右的样子,很帅,短头发,很白,一身西服,真的很帅,
我和旭哥跟着这个男子进了医院,在里面开始做检查,重新包扎一下伤口,清洗一下伤口,
结果下來,我还沒有什么事,旭哥有些轻微的脑震荡,不过问題不大,只是旭哥依旧一个字也不说,让我实在有些接受不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于那次的事情,我可以这么的坦然接受,但是我旭哥总是这个样子,我还是很不习惯的,
全检查完,已经快到晚上了,我们回到了车上以后,沈天啸看了眼我们两个“是回家吃饭,还是外面吃。”
“回家吧,我们身上的衣服都这样呢。”
“大夏天的,两个小伙子,光着膀子也沒什么。”沈天啸笑了笑“小王,走,吃饭去。”
“嗯,强哥还等他儿子的信儿呢。”
“你给他打个电话,通知他一下,就说沒事了。”
“嗯,行。”接着车辆飞驰而过,
说实话,我是真的饿了,一直就沒有吃东西,吃饭的时候我是狼吞虎咽,旭哥倒是沒怎么吃,我们问什么,他也不怎么爱开口,他总是尽量保持着自己什么事情都沒有一样,其实所有人都知道他有事情,
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我从厕所出來,正好看见沈叔叔要进去,他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胳膊“王越。”
“啊,怎么了,叔叔。”
“辉旭到底怎么了。”
“沒事啊。”
“真的沒事。”
我点头“是沒事。”
“他怎么突然之间这么蔫了。”
“沒事,叔叔,明天就好了。”
“你个小兔崽子,就瞒着我吧。”
我摸着自己的脑袋笑了笑“叔叔,放心,什么事情都沒有。”
“这样可不行,要么给他找个大夫看看”
我摇了摇头“不用,晚上我就给他治好。”
“你行吗。”
我点头“那是必须行啊。”跟着我笑了笑“他就是钻进死胡同了,我给他把墙砸开就行了。”
沈天啸笑了笑,沒有理我,转身就进了厕所,我回到了餐桌上,依旧是一顿吃,还动不动就给旭哥夹几下,旭哥也不怎么吃,依旧是目若呆鸡,
那个小王看了眼旭哥“小旭啊。”
辉旭抬头“哥,怎么了。”
他笑了笑,自己喝了一口酒,然后冲着我们两个说道“你们知道吗,我活这么大,一直相信一句话。”
“什么啊。”
他两手一摊“沒有过不去的槛,沒有砍不死的人。”跟着他笑了笑,把自己的胸前的衬衣一下就给解开了,里面是一道很明显的大刀疤“当初给我留下这道疤的人,我现在已经十倍还给他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一个人丢人了无所谓,谁沒有丢人的时候,谁也不是无敌的,是吧,但是丢人了以后,这个人的心态,确实很重要,我不知道你因为什么这个样子,但是回去让你爸看见,他会担心的。”接着他又喝了一口酒“你们两个小子,对于你们这个年龄來说,够狠,有我年轻时候的风范,接着笑了笑,但是你们跟傻龙根本就不是一个社会层面上的人,所以被他欺负了,也沒有什么丢人的,要是我被他欺负了,才丢人呢”这个小王继续笑了笑“刚才我不也一样顶着傻龙的脑袋吗,你看他,事后依旧跟什么事情都沒有发生一样,心态,真的很重要。”小王伸手指了指我“你看小王越,不也笑呵呵的,吃的好喝的爽吗。”
旭哥勉强的笑了笑“哥,我知道了。”
“真勉强。”
“沒有。”
小王伸手一指我“晚上给他做做功课。”
我点了点头“不理他,先吃饭,这个大煞笔。”跟着我拿起來一杯酒“來,哥,喝一个。”
“來,來。”小王也把酒拿了起來,
接着我们又喝了起來,
又喝了一会儿,小王看着我“可以啊,够能喝的。”
我笑了笑“不会喝,傻喝,反正怎么喝都是一个味道的。”
“啥味道的。”
“辣的”
“哈哈”接着小王和沈天啸都笑了,
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8点多了,
我们在门口跟小王打了招呼,然后跟着沈天啸就进了屋子,
到了屋子里面,沈琳,还有她妈妈,都在那里,
沈琳妈妈一看我们回去了,然后一下就站了起來,走过來看着我们“沒事吧,小伙子们”
“阿姨,沒事,沒事。”
“真的谢谢你们了,都怪沈琳这个死丫头不懂事,沒事吧。”
“沒事,阿姨,真沒事。”
“來,來,辉旭,你爸在上面呢,两天一夜沒有合眼了,快点,我带你上去。”
辉旭点了点头“阿姨知道了,放心吧,沒事。”
“嗯,嗯,走,走上去。”接着沈琳妈妈转头冲着我笑了笑“王越,阿姨一会儿再下來看你啊,先带着他去看看他爸去。”
“嗯,知道了,阿姨”接着沈琳妈妈拉着旭哥就上了楼,
我看了眼沈琳,很是乖巧的站在一边,穿着睡衣,也不说话,弄的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
沈天啸把自己的衣服挂了起來,然后看了我一眼“我先上去一下。”
“嗯,好的,叔叔。”
沈天啸也上去了,
我看着她们都上去了,我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在沙发上就躺了下去,
沈琳做到了我的边上,然后拿起來我的胳膊“这里怎么了。”
“沒事。”
“脑袋上呢。”
“也沒事。”
“那哪里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