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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酒精的味道,但没有老澡堂子那屋里洒满烧酒犯冲的味道,有些平淡无奇,但这味道不是第一次闻到,老吴知道这是消毒水的味道,他们现在可能是在县卫生所或者是什么地方,不过已经无所谓了,起码现在脑袋还是能想事的,起码现在还是活着的。
两天后。
“哎我说你猜后来怎么着?哎呦,我一个人就把那门挡住了,来几个我放倒几个,那后来就跟捅了马蜂窝似得,一群一群的往屋里面拱,都把我给压翻了...”
胡大膀的声音离得老远都能听见,他那大嗓门从来都不知道把声放小点,不管在哪都跟那汽车喇叭似得,一般能听到他的声音,等他过来还得又一会时间,嗓门响亮都不用敲门,当然他也从不敲门。
“咣当!”一声病房里的门就被从外面给打开了,把正在给老吴量体温的大夫吓的一哆嗦,差点没把水银体温计从老吴嘴里给捅进去。
老吴这脑袋被包的跟着球似得,稍微动一下就晕的想吐,好不容易等到人家大夫来量完体温和打针离开后,他才皱着眉头对胡大膀说:“你不会敲门他娘的也不会开门吗?不能轻点吗?”
胡大膀凑过来坐在一边的小凳子笑说:“哎我说这你就不知道了,我小时候在那山里面住过,哎呦山里小木房那门都是木头墩子钉在一起的,主要还是怕山里的熊和狼一类的畜生进屋,这要是关上了没点劲的你都打不开,所以开门就得拿脚踹,踹轻了打不开还容易崴到脚,所以就得使劲。”
“别他娘跟我这扯犊子了,你们去看哪哥几个了吗?他们怎么样?”老吴赶紧问那哥几个情况怎么样了,他现在这脑袋都快不是自己了,要不早都过去看看了。
赶坟队哥几个居然又被送回到白楼里面来了。被行尸抓伤严重的人都送到特殊病房里面做隔离治疗,老吴他只是有些脑震荡没有受到什么严重的外伤,还有胡大膀更是没事,在隔离病房里面关了一天就给扔出来了。活蹦乱跳的就是不让出这个白楼,可以在里面随意走动了。他是唯一知道两头事的人,这两天一直就来回串,跟白楼里的人打的都挺熟,在走廊里遇上了还经常能胡侃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