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生死,爱情更加散发出魅力了。紫云把事情的收尾工作,交给了队友,她要子珺回去,子珺没有同意,你先把事处理好,我没事我先回去了。
开着没有受伤的雪铁龙,子珺回到佳和花园。由于在老街给妹妹买的夜宵,自己同紫云吃掉了,为了讨妹妹开心,在路边一个小商店,买了一堆零食,越是不常有的零食,越是首选。今晚上对子珺来说:太精彩刺激了,爱过了,又同走私嫌疑犯来一场比狠,自己代表紫云胜出。
来到家门口开门,让子珺无语,门用锁匙打不开,难道是爸妈换锁了?不象,大概是爸妈胆小,反锁门了,怕影响老妈休息,他拨动了子瑛的电话,没想到妹妹的手机,是子瑜接了,子珺在电话一路的嗯嗯嗯。同紫云玩过车内运动,子珺今天被宁子瑜挑逗出来的异样感觉已经灭了,现在只觉得很疲惫。同子瑜挂了电话,晓得妹妹在子瑜那里休息,心里安静了下来。
安子珺敲门,没想到老妈泪脸暗淡,开了门。原来是老爸反锁了门,没有出去打麻将,把妹妹子瑛赶出了家门,让安子珺一个头两个大。子珺脑海灵台上那本“爱情咒语录”好象浸入黑墨里,看不到金光,这本书好有灵性呵!
老爸同老妈在家里,大眼瞪小眼。子珺进去后对老爸大声说:“你老人家,什么时候这样霸道了。是打麻将晕了头,没事找事。你有理,你就说说那相片上的女人究竟是谁?凭什么不让妹妹进家门?她好奇她想知道真相,难道就犯了天大的错?她是关心这个家!想探出这个隐身地雷。”子珺妈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直接对他老爸开炮。
安温泉来一个:“我是老子,还是你们是老子?我的事,你们凭什么打听?凭什么管?天要下雨,你管得着么?”他抓起茶几上烟灰缸扬了起来。
子珺妈吓了一跳,以为子珺爸又失去了理智,甩烟灰砸儿子。她全身每个毛孔都竖起了警惕。
子珺由于刚才同走私犯罪嫌疑人差一点撞车,心理有一些扭曲,他有一点失去了理智,说话的声音又提高了几个分贝:“你说清楚,你当年究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不愿让人晓得?是伤天了还害理了?一提起相片上的那个女人,你就发疯,理智和感情就全烧焦了!”子珺做好了接迎老爸要朝自己甩来烟灰缸的准备。
安温泉实在忍不住,在暴怒的边缘,扬起手里的烟灰缸往地板上一摔:“反了天了,儿子管起老子来了!”子珺妈的眼睛一直盯着老公手上的烟灰缸,看他砸在地板上,心里高高举起的“紧张”放了下来,骇死人了!她差一点忍不住要拍拍胸口了。
子珺并不打算收手:“那张相片上的女人就是家里不和谐因素,几十年的事情了,你为什么放不下?世上有几个你这样的老子?”
也许是子珺的气势太大,子珺老爸全身发抖,找不出合适的理由来反驳。他心灵的创伤,已经是流脓的脓疮,经常在梦里流出脓汁,让他几十年,很少睡有安稳的觉。这是不能同别人说出的伤痛,一种耻辱,一种不甘心。
面对儿子子珺的呵责,他无语了,他一下子苍老了许多。他每天晚上麻将,就是要让自己疲倦,回到家一睡到天明。他心里的阴影,他心理的疾病,没有良药可以治疗,这是一个死结,除非他死了,也就放下了。他咚地一声坐回沙发上了,心里长叹:“嗨!儿子大了,老爸难做。”安温泉耷拉着一双耳朵,眼神无光,他觉得自己是行尸走肉地活着,真没有意思。
子珺看老爸好比斗败的公鸡蔫了,反而心疼。他冷静下来,知道老爸患有严重的心理疾病,他自己又不愿治疗,他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是一个心理医生,他第一次对自己的医术产生了怀疑。他心里有一种强烈的渴望,一定在医术上要有建树,特别是在心理学上,这个世上太多的人有亚健康,有太多的人有心理疾病,需要自己去帮助。张爷爷提到的白云观的那位道长,他决定去拜访,机遇在哪里?是给有准备的人,我准备了什么?子珺在心里提醒自己。
这一个晚上子珺久久不能入睡,很多事如同幻灯片在眼睛,一一闪过,他心旌摇动,他在思考、他在反省。脑海灵台上的那本“爱情咒语录”,灰暗无华。这个晚上,夜好漫长,夜色好深,没有风,没有月亮,没有星星。黎明的脚步声,迟迟地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