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珺来到人民医院,看到紫云姐脸色不好,子珺为了哄她开心,手里提着刚从医院大门口对面超市里,买来的特大香蕉,满眼暧昧的瞧着紫云,紫云已经不是菜鸟,加上她职业的特殊性,早就知道子珺的暗喻是什么,接过来,剥了一支,一口吞掉三分之一,鼓胀嘴说:“给你。”嗡声嗡气的语气,微微胀红着脸,煞是好看。
子珺心里早就猜到了结果 。接过紫云手上的化验单和一摞检查报告,不过是证实了自己的想法,不过心里依旧骇然:“陈雨春最多十七八岁的样子,得了这种病,这不是把人给毁了?好漂亮的一朵花蕾,来为及全身绽放,就要枯萎凋零。”
子珺心中揪心的疼,好比看到一件珍宝,啪地一声掉在地上,碎了。
天特别的阴霾,看上去要下大雨了,却迟迟没有下,一种压抑、一种气势,让人愉快不起来。子珺拿着检查报告,回到自己的车上,紫云吃着香蕉,发现了子珺的脸色堪比阴霾的天空,煞是吓人,赶紧跟着上了子珺的车,怕他出什么意外。
子珺从手包里找出笔,把一包还没有开烟的香烟,撕开,取下包装盒,写下了五个人名字,还有不确定的地址,对紫云说:“你让人立即调查这五个小淘气鬼。”
子珺脑海灵台上的“爱情咒语录”,好比处身在黒夜里,金光淡淡,却又特别耀眼,很久没有看到的爱情黑箭,这时候现身在“爱情咒语录”的封面上了,颜色特别深,如同涂有黑漆一样,让子珺觉得茫然失措,又触目惊心。
紫云也被雷住了:“你的意思是说,这五个小家伙也很有可能患上这种绝症?!”
子珺哽咽着,不知说什么好,昨天看见六个小蒙太,尽管打扮另类,骨子里却是隐藏着天真和烂漫,没想到他们……子珺不敢往下面想。紫云给他喂一口香蕉,子珺避开,从车前散落的香烟里,捻上一支点燃,手和嘴巴有一点发抖,紫云没想到子珺是一个极易感性的人,平常看见他有一些玩世不恭。紫云怕子珺出事,本来想把子珺刚才写有五个名字的烟盒子,亲自交给手下,他们就在不远处的警车里。这时候只好打电话,她的的两个手下接了电话,一男一女两个人过来,紫云对他们吩咐了几句,她的两个手下很快离开了。
紫云伸出左手握住子珺的右手说:“谁叫他们不洁身自爱,这个艾滋病,怎么说哩,其实完全可以避免的。”
子珺猛吸了一口烟说:“他们还是孩子呀。”
紫云说:“你不要那么悲观,也许就只有陈雨春染上艾*滋病也说不定。”子珺把手中的烟蒂掐熄,丢入车里的烟灰缸里,不出声,心里依然很沉重。
紫云接着又宽慰说:“这件事交给我,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好好地控制住病源,不让这病蔓延。”子珺点了点头,他还想抽烟,没想到紫云把剥好的香蕉伸入他嘴里,车里好温馨。
脑海灵台上“爱情咒语录”,金华闪烁。子珺同紫云对视,两个人含情脉脉,紫云咬了一口香蕉说:“今晚上我可能没有时间去乘坐你的爱情金箭,四处去瞎逛了,我要把这事做实做好。”
子珺看到了来电显示,是宁子瑜的电话号码,他准备下车,紫云是一个聪慧的人,她说:“我先去忙,有事给我打电话。”松开握住子珺右手的左手,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就写意洒脱地下车了,美臀一摆,故意走几步一字路,让子珺看到,心里直接惊呼:“真是妖精。”
子珺接了宁子瑜的电话后,经过昭阳市老街时,就买了一些凉菜和一些卤菜,再买了一些红酒,两瓶白酒,赶往金婉华给子瑛买的房子里。现在这房子主要是钱小琬住着,宁子瑜被她妈勒令搬回家去住了。妹妹子瑛打来电话说:“有事,今晚不去兰苑别墅了。”
子珺上了电梯,开了锁,来到房子的客厅里,发现宁子瑜还没来,钱小琬也不见踪影。他知道自己的两个醉友的癖好,最钟意洗澡后拚酒,他不知道宁子瑜又在哪里受到什么刺激,拚酒图醉。自己的这两个红颜,只要是心情不好的时候,才想到自己,才叫自己过来陪酒,他成了她们的免费陪酒先生,是幸运又是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