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珺并不知道过张玥的武功底子,怕她有闪失,他后面站着的又有金婉华,他进退两难。只见张玥早已经金剑在手,在健康俱乐部的过道上,两个影子翻飞,这下子让子珺大开眼界,原来张玥的武艺确实得到了清云观的武功精髓。子珺心里不得不佩服张爷爷,把自己的两个孙女培养得如此出色,张玥同钱玉琯奶奶搏杀,一开始并没有处在下风。不过子珺不敢掉以轻心,双目圆睁,眼睛聚焦盯住两个人的一招一式。
这时候健康俱乐部的过道,远远地传来一个子珺特别熟悉的声音:“吴灿妹子,你的修为怎么还是老样子?你呀心魔太重!近墨者黑!同猪生活在一起,就有了笨猪的德性了!一点长进也没有呵!可惜了!”这话说的是损人不带脏字。
原来钱玉琯的奶奶叫吴灿,吴家在华俗国是一个红色家族。这时候右手捂住耳朵的钱玉琯爷爷,怒哼:“张国华,你别得意,我家小灿,只是逗你的宝贝孙女玩玩。要她的命,是分分秒秒的事!”
张爷爷轻描淡写地说:“哦!钱若善,你这个大善人,花蝴蝶,坏事做绝了,连狗都讨厌你!都把你的耳朵当下酒菜了!哈哈,有意思,昭阳市的趣闻啊!“
子珺感到惊骇的是,钱玉琯的爷爷钱若善,不知是什么时候,接到了他老伴吴灿扔过去的耳朵,只见一个闪影,他的被天狗咬下的耳朵,捂回在耳根上,上面没有血迹,。他的头脑已经被他身上撕下的衣襟裹住了。
“张国华,你少一点阴阳怪气,我钱若善手痒,就想同老朋友过过招,看看你的太极拳、你的大成拳有长进没!”钱若善突然身发猛烈的阴森煞气,这健康俱乐部的过道上,刹那间凉嗖嗖的,光线都暗了很多度。张爷爷一看情景突变,立即喝斥:“钱老鬼,‘阴煞功’终于被你练得有模有样了。”子珺这时候看到张爷爷瞥过来的眼神,凌厉的眼神里饱含了“还不带人退下”的意思。
子珺立即明白过来,大叫一句“婉华快走!”,金婉华听到了,哪里愿意走开,她已经从自己脑海灵台上祭出金剑,金剑握在手,胆气倍增。就在张爷爷将要准备出手,同钱玉琯爷爷钱若善对打的时候,子珺大叫一句说:“爷爷,你和钱爷爷退一边去,对付这‘阴煞功’,对我来说是分分秒秒的事。子珺口里的钱爷爷就是钱若水钱一针了。子珺怕身边的人,有什么闪失,不敢麻痹大意,他脑海灵台上的金神,立即挥出“天地玉盘”,这时候钱玉琯爷爷钱若善的‘阴煞功’已经聚成了煞气罩了,他的人影幻化成虚影了,千千叠!
子珺大喝一声“收!”,钱玉琯爷爷的煞气罩,就如同大海中飘零的一叶孤舟。这时候只听见钱玉琯的奶奶吴灿,停止了同张玥的搏杀,飘到子珺同钱玉琯爷爷中间,一个炽热的“烈气罩”横亘中间。
子珺的“天地玉盘”是远古时女娲娘娘炼石补天的精灵锅,对天地间的一切灵气魔力,有特别的嗜好。“煞气罩”和“烈气罩”面对“天地玉盘”,如同鸡蛋碰石头,洒了一地,不但蛋白蛋黄都吸尽,连同蛋壳都没有残渣,化做尘土。
这时候张爷爷看出了古怪,朝安子珺说:“子珺,放他们一码,都是老朋友了,能活到现在,都不容易,上天有好生之德……”子珺听张爷爷的话,一个光点闪了闪,就收回了“天地玉盘”,放回到脑海灵台上。
停下来的钱玉琯的爷爷和奶奶,脸色有一些苍白。张爷爷放平稳声线说:“灿灿,都这么多年,你还一直护着他,不容易呵。他练这个‘阴煞功’本身就是一个错误。你们走吧,我兑现承诺了,已经放过你们三次了,好自为之。这个‘舒心健康俱乐部’不仅仅是我孙子的,更是大家的,以后就不要过来找碴。”
这时候,只见钱玉琯的奶奶扶着钱玉琯的爷爷,**落寞地离开了。钱玉琯两眼阴毒地看了一眼安子珺,悻悻地尾随他爷爷奶奶离开,没有捡到什么便宜,身影远去,如同秋风扫下的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