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楚望舒惊喜的望着面前那形似灵鳌的方圆足有千里的小岛,喜出望外,终于到了,自己的法力可是耗费的够呛,既然到了,也就不再释放法力了,而是闭目恢复法力,到了灵鳌岛,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还是准备好再去,免得发生意外,措手不及。
灵鳌岛已经进入视线,那高昂的头部正对着西面,让人怀疑那真的是一只巨鳌在那昂首巡游,可近看却又觉得那确实是假的。
楚望舒叫醒了依旧沉睡着的老张头道:“快起来,我有话要交代。”
老张头对着楚望舒道:“公子,有何吩咐?”
楚望舒道:“这是一块灵石,乃是一件信物,有了它,你就可以安全回家了,还有这是一千两银票,足够你一家用的了,拿着吧!”
老张头忙道:“公子,这是要赶老汉我走了。”
楚望舒道:“你不用等我,我没有让人等待的习惯,况且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所以你先走吧!好好照顾妻儿。”
老张头道:“那是自然,那老汉我就走了,多谢公子厚恩,有空可以去东海湾找老汉喝酒。”
楚望舒道:“多保重,后会有期。”
老张头正色道:“公子也要保重,老汉我这就走了,后会有期。”
楚望舒静静望着那在乌篷船上挥手作别的老张头,决然转身,大步朝着灵鳌城走去,沿路上有不少的修真人士好奇的望着那白衣公子。
楚望舒不敢再耽搁,一路上也不打算多管闲事,闲事管得已经够多了,也不理会那些年轻女子抛媚眼,径直出了西门,之后便是一马平川的平原,而那飘渺宫的所在就在那平原上最高的山峰飘渺峰上。
楚望舒眼见着飘渺宫在望,也不着急赶路,主要是自己还未想好以什么理由去那飘渺宫,这飘渺宫是铁了心的与那凌天阁结盟了,恐怕不是自己三言两语就可以改变的,只怕又是徒劳,不如去见见皇甫静好了,就当是了却自己多年来的心愿。
楚望舒叹了口气,有些事情终究是逃避不了的,躲得了一时,却躲不了一世,最后还是要面对,倒不如早些解决,这种事情越拖越不好,后果越严重,这就是爱情,长痛不如短痛,执慧剑斩断情丝,又是一片新的世界。
那平原远看不是很远,这走上去就知道那路有多远,那因为季节的到来而变得枯黄的茅草,在那北风的吹拂下,东倒西歪的,不成形,像犯了错,不好意思抬头的孩子,无力的耸拉着脑袋。
楚望舒轻轻地走在那铺满枯草的平地上,那样的柔软,轻盈,楚望舒仿佛想起了自己小的时候,在大师兄的帮助下,在那天剑山上追逐嬉戏的情景,是那样的遥远,又是那样的贴近,恍若昨天,也不知道秦天这小子跑哪去了?
楚望舒行到两边都有山峰的小径上,那条小道很狭窄,仅能容两匹马同时走过,楚望舒此刻站在路上,仰望着两边高耸的山峰,好个埋伏的好地方,若是在这两旁的山峰上部有伏兵,则下面的人插翅难飞,可以说是死路一条。
这不,山谷中传来一声经典的抢劫用语,那就是“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走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楚望舒倒想看看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想打劫自己,远远地朝着声音的源头望去,原来是一长着络腮胡子的大汉,拿着一把宣花斧,身上穿着金灿灿的黄金锁子甲,当真是威风八面,可惜偏偏是个山贼,真是让人可惜。
那大汉走近了,望着楚望舒道:“好个俊俏的白衣小子,把东西交出来吧!别让大爷我自己动手,那可是人头落地,我想你们这些贵公子不想因此将命弄丢了吧!”
楚望舒道:“就凭你也想打劫我,天大的笑话,我还有急事,不要拦着我,我可是会杀人的。”
那大汉指着楚望舒的脸笑道:“哈哈!就你这个小白脸还想杀人,恐怕就是一只鸡都不敢杀吧!”
旁边又走出了一群强盗打扮的小喽啰,看见原来是一年轻公子,仿佛看到了一堆堆的金子在等着自己去拿,好一个肥羊。
楚望舒厌恶的望着那一群像狼一样望着自己的强盗们,还真就以为自己是好欺负的,持剑在手,立马气势就变了,变得像那出鞘的利剑一般,锋芒毕露,那为首的强盗似乎刚认识楚望舒一般,细细的,眯起眼,打量起楚望舒来。
楚望舒道:“你们这些强盗,整天无恶不作,我也把你们一个个全部杀掉,以祭奠枉死在你们受伤的灵魂,来吧!我们都不要留情,尽情的杀戮,来杀我呀!”
那为首的强盗觉得楚望舒很奇怪,那满脸的杀气是装不出的,挥了挥手,顿时有几十个小喽啰冲向楚望舒,并挥舞着手中勉强算是刀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