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转身打算离去,只因为他知道身后的吕布,必会拦下他,果然不出所料,还没等张让整个脸都转过去,吕布已经开口道:“且慢,张总管留步。”
吕布陪笑着等张让回过身来之后,望着张让道:“张总管,你可把我给拿住了,我确实想要那大将军之位,可是那神老儿,偏偏看我不顺眼,非要将我打压,不给我立功的机会,就比如说这次对西王叛军的战斗,我几次三番的要求,都不答应,非要把我留在这里守着那座大殿,只怕这一辈子都无法再次晋升,一个小小的护殿将军,岂能让我感到满足。”
张让也叹息道:“我也为将军惋惜,一个堂堂仙王级别的高手,居然不能建功立业,只能困守在这里,老将军只怕是妒忌将军的才能,怕有朝一日,将军会压过他,若是将军不想办法抵抗的话,只会让那老贼越发的得意,老奴已经说到这份上,将军还有什么犹豫的,是他不仁,将军也可以对其不义,此事宜早不宜迟,老奴请将军快快决断,可别耽误了时辰。”
吕布直接对张让道:“张总管如此说,只怕不是为了我吕某一人吧?我想你们的关系也未必比我和老将军的关系好,我们现在是一起的,共同对付以老将军丞相为首的势力,只是我想要那大将军之位,总管又要什么?”
张让笑道:“我不过是想自保而已,除此之外,若是能够与将军共同保持朝政,你管兵权,我管政事,互不干涉,共享荣华富贵,生死大权,将那些敢于反抗我们的人,全部杀死,将军以为如何?”
吕布沉思道:“这件事情只怕没那么容易,眼前那老贼可还活着,我们要是想有异动,只怕是不能够,那老贼可是帝级高手,我们再厉害,也不是他的敌手,除非能够从别的地方打开缺口,否则的话我们是没机会的。”
张让阴笑道:“我已经和陛下说了,让你去做那嘉峪关的守将,把原来的守将马超调开,那马超可是老贼的门生,死党,绝对得要将他调开,以方便我们行事,再一个这里的内卫你已经掌握了,到时候与我们里应外合,何愁大业不成,那些曾经看不起我们的王公大臣们,全部都给我去死吧!”
吕布冷着脸道:“好,这件事我吕布接下了,到时候我要得到我应得的,大将军之位归我之外,我还有封王拜将,建立不世之功勋,你我今日之约,定要共同遵守,有违此誓,必不得好死。”
张让附和道:“自然,此事一旦泄露出去,我俩本事再大也活不长了,你去嘉峪关之后,好生谋划一番,只等着那老贼去征讨南王,若是那两人斗个两败俱伤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再不济也能削弱他们的实力,而我们正好待机而动,一举将他们击杀,剩下的那些不过是些废物而已,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吕布大喜道:“那就这么说定了,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正式担任嘉峪关的守将?”
张让言道:“此事不急,等大将军回来之后再说,咱们有的是时间,只要他们两个离开天庭,我们便可以做我们想做的事情了,等他们察觉的时候,已经无力回天了,木已成舟,若是有机会,能将那老贼杀死,留下的诸葛亮,成不了气候,他也只能认命了。”
吕布笑道:“没错,他们两个一向来往甚密,一文一武,相互弥补不足,只要解决了他们两个中的一人,便可以彻底的将他们的联盟瓦解了,既然这么说了,便这么准备,你我都要小心准备,告辞了。”
张让点点头,两人一个前,一个后的出了玄华殿。
嘉峪关由内城、外城、城壕三道防线成重叠并守之势,壁垒森严,形成五里一燧,十里一墩,三十里一堡,一百里一城的军事防御体系,防备极为严密,这些都是因为嘉峪关乃是紧逼朝歌的最后一道防线,所以才会有这么保守的格局,此时的楚望舒等人再经过了半个月的时间之后,顺利的到达了嘉峪关。
看上去,楚望舒也算是沙场老将了,单看那嘉峪关便有雄关的气势,威武不凡,城坚墙厚,易守难攻,端的是一好地方,值此天险,想要攻下朝歌,不是那么容易的,非要付出大代价不可,远远的便可以看到,高大耸立,一眼就被震惊,再也省不得将眼神移开,还想靠近些看看,这是楚望舒内心的真实想法。
还没等到楚望舒一行人走进,隔了三十里的距离,倒是看到了以为银甲白袍的将军,很是年轻,还一个俊逸的少年郎,想必那就是神天虎的门生马超了,果然是不凡,怪不得被委以重任,守此嘉峪关的哪个没点真本事的,这本身便是一种信任,一种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