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伸入她的口腔里,纠缠着她的舌,一遍又一遍地吮.吸着,口腔里,鼻息间,皆是他浓重的酒精味以及血腥味。
安澜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着身上的男人,大脑一片空白,怎么会?怎么可能?
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她的小舅!
空气里传来刺耳的撕裂声,精致华丽的晚礼服在他手里变成破布,大手一扬,将破败不堪的晚礼服扔掉。
宛如牛奶般晶莹雪白的滑腻的肌肤暴露于空气中,毛孔张缩竟起了粒粒疙瘩。
胸前的雪白被一片冷意侵袭,他的大手覆上浑圆的丰盈揉捏着,传来一阵阵异样的痛,当机的大脑立刻恢复理智,手脚并用地挣扎,躲闪着他的吻,“小舅,小舅,我是安澜!你喝醉了!”
可惜身上的男人并不为所动,离开了她的唇,薄唇贴着她的脸颊,伸出舌头,舌尖轻.舔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往圆润的耳际滑去,一路辗转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含住她的耳垂,往她的耳边吹了口热气,随即酥酥麻麻的感觉传入大脑皮层。
温瑜海的理智早已崩溃,红着眼睛大喝,“我没喝醉!宁安澜,我要的从来都是你!”
安澜怔住了,什么意思?她还未来得及思考,温瑜海用力地咬住她的耳垂,似是要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安澜痛得“嘶”了一声。
温瑜海不管不顾,继而顺着脖颈一路往下吻,与其说是吻,还不如是咬。他的唇每经过的地方就留下了一朵朵漂亮的花朵,红的妖艳,绽放在她雪嫩的香肩上,红与白,极其鲜明的对比!
“小舅,你放开我!我们不能这样!”他是她的小舅,是血亲的关系,怎么可以,又怎么能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