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这样说,那就是有其他人暗中爆料出来的。”杨静漪沉吟。
“除了你们,亦寒跟那个女人的事情还有谁知道?”蓝萍问。
杨静逦想了想,“那天我跟盈月叫来了不少记者,后来还来了警察。然后就是我跟盈月,泽凯哥还有就是姐夫和楚画心了。”
“没有其他人?”蓝萍又问。
摇了摇头,那天只有这些人,因为涉及到姐夫,所以事后她还留了个心眼多去调查了下。
“那就是说知道那个男人是亦寒的就只有你们这些了。”蓝萍总结,“不可能是你跟薛盈月,更加不可能是泽凯和亦寒,那些记者呢?”
“不可能!”想也不想的直接否认,杨静逦道:“那天,泽凯哥和姐夫就警告了那些记者,我想没有哪家报社敢跟慕家和徐家作对。”
至于那俩警察就更不可能了。
知情人都不可能,那会是谁呢?
蓝萍紧拧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事情既然当初就被压了下来,又怎么会在这个当口再次被爆料出来?
“……会不会是楚画心自己?”
杨静漪想了想,突然道。
那些人不可能,那就只有楚画心一个人了。
这件事看似对她不利,可仔细想来,却是将她从最近的流言蜚语里解救出来了。
大家的目光已经从楚画心水性杨花的态度转变成了,是一个普通阶级被压迫的受害者地位。
这样做对她百利而无一害,怎么想也只有她才会去做。
听着杨静漪的分析,蓝萍也赞同的点头。
目前她们也只能想到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