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鸳绮见面前的文件处理得差不多了,这才抬头看向楚画心。
而此刻的楚画心依旧站的笔直。
想着刚进大学那会,军训站军姿一站就是一个小时,而且人家还要求抬头挺胸收腹,不准有一点的微笑的“颤动”,最重要的是那时还是在烈日下,看着好几个同学晕倒,而她屹立不动。
谭鸳绮这个下马威对她来说只是小cass。
谭鸳绮本想让她难受下,可抬眸看着她面色淡然红润的脸颊,唇抿了抿,眼底掠过不悦。
“坐吧。”沉声道,顺手将文件挪到一边,看着在面前坐下的楚画心,敛了敛面色,“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找你来吗?”
要说不知道却又知道一点,可说知道也并非很清楚。
让人把自己叫来这里,应该不仅仅只是警告才对。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楚画心看清,原来人心真的叵测。
“请伯母明示。”
既不说清楚也不说不知道,一句明示倒是有几分礼让和不甘示弱的坚持。
“那个男人是谁?”
可是这份礼让在谭鸳绮看来不过是她的狡辩和隐瞒。
直截了当的询问,楚画心眼睑微垂,“伯母,其实那个人是谁已经不重要了。”
倾月的事情她并不打算多说什么,总觉得现在说出来,日后绝对会带来麻烦。
这些年她费尽心思才让他的身体有那么一点起色,她不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去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