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答反问，杨静漪这样做必定还有其他原因。
但是让楚画心意外的是这一次莫羽辰却是摇了摇头，“她只是让我告诉你她有办法救你哥。”
秀眉紧拧，眼睑垂下，遮挡住眸底那一片暗光。
楚画心站在那，没有再开口，神情讳莫不知道再想什么。
这样深沉的楚画心倒让人有些看不明白，心也跟着高高悬着。
莫羽辰想追问，却又觉得自己没有任何立场，到嘴边的话语深深咽下去，须臾才道：“如果又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就当是……”
“莫羽辰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我。”
忽然——
楚画心突然抬眸执着而坚毅的望着他，那严肃认真的神情让莫羽辰也不由的认真起来，“你问。”
“当初从我进协方开始，你就已经设计好一切，利用我来对付王家对吗？”
似没料到她问的会是这个问题，莫羽辰愣了下，刚才的知无不言也有些犹豫。
她知道了？
是他们告诉的她的？
“莫羽辰，是不是？”
语气有些加重，他的沉默对楚画心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如果这都不愿意承认，那后面的了？
忽然，她又怯弱的不敢追问下去。
有人说一个人知道的越多就越痛苦。
以前她不明白，总想着人就是要活个明白，可是现在她深刻的体会那句难得糊涂的珍贵。
那赤红的双目让他无法直视，狼狈的移开目光，莫羽辰重重的点了点头。
眼底有什么在慢慢消逝，莫羽辰看不明白，只是那过分苍白的面容让人有些担心，不由上前一步。
“不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