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天圣宫真的是严波的仇人,就严波紫阶上品之资,想替严家报仇,完全是自寻死路。”
面对严波的事情,向天赐比任盈儿冷静多了:
“严波如果真是那么冲动的一个人,你想帮他,你觉得你能帮他多少,你能帮他灭了整个天圣宫或者是白圣宫吗?”
向天赐皱皱眉毛,略带嘲讽地看着任盈儿。
任盈儿太紧张严波,所以失去了冷静,更是失去了理智跟思考的能力。
严波不是小孩子了,不需要事事都被别人看顾着,而任盈儿也管不了那么多,哪怕任盈儿以后真的能嫁给严波。
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自己的女人像个老妈子一样管着自己。
更别提,现在任盈儿跟严波之间的关系,那是妾身未明,任盈儿就更没有资格插手管严波了。
一个人的能力有限,任盈儿不该如此大包大揽地把严波的事情,全部往自己的身上揽。
一个弄不好,任盈儿辛苦了,严波还未必觉得任盈儿好。
何必如此辛苦?
“任盈儿,你不是他的娘,我更不是他的爹。你就连严波的双亲,都不能主宰严波的人生,替严波活下去,你我又有何资格?”
向天赐摇摇头,表示对任盈儿很是失望。
以前的严波之所以那么天真,那是因为严父把严波保护得太好。
捧子如杀子,正是这个道理。
如今严父已经死去,在严波的身边,竟然差点多出一个护他过头的任盈儿。